办公室里。
苏莺时去书柜底下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转身便看到容易站在那,略带复杂的看向她。
她倒是觉得好笑:“哟,大少爷这一次倒知道客气啦。”
容易收回心神,坐在椅子上,问:“你——”
“别问,问就是我都知道,那个人是枪伤,你开的枪。”
苏莺时打断他的话,边说边慢条斯理的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棒沾了点医用酒精。
容易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眼神都变得犀利了起来,刚想质问,面前的女人便将棉棒抵在他的嘴角旁的伤口上,冰冰凉凉的,他一时没个防备,又‘嘶’了一声。
“疼?”
“凉。”
“噗嗤。”
“你笑什么?”
“你拿枪杀人的时候,可没有人会知道你这么弱不禁风。”
容易听得出她的调侃,夺过她手里的棉签,自己慢慢地抹着,苏莺时一直看着他,他有点不自在,便找了个话题:“他的伤没什么大问题吧。”
苏莺时见消毒差不多了,转而回医药箱里找药膏,说:“你开枪的时候不就知道到底有没有问题吗?”
容易猝不及防的被一噎,别过头像是赌气,过了一会,瞥见旁边的小女人还在箱子里挑来挑去,又问:“你不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我为什么会开枪?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劝我……”劝我想清楚。
容易觉得很奇怪,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自己开的枪,可是为什么没有像身边的人一样对他产生恐惧。
苏莺时抬起头,望向容易的眼睛,尽管里面一片深邃,她却总觉得有点心疼。
她铿锵有力的吐出十个字:“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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