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刁民就是欠收拾!”独孤邈很赞同地大咧咧道,随意地将祁含娇像是扔垃圾似的随手丢到墙上。
只是可能使得劲儿大零,以至于祁含娇嵌墙里去了!
独孤邈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麻烦,怎么就又没控制好力道呢?
“去,把她抠出来。”独孤邈语气平定。
内心却是不平静的。
她竟不知祁含娇是重生的?隐藏够深啊,不过蠢货人生再来一遍,也没多大意义,瞧瞧祁含娇就知道了。
但祁含娇的话像是一道警钟,再次提醒她,这个世界,即便她知道剧情,但是很多情节之外的人和事却永远不会在她的掌控之郑
眼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两个身穿玄衣飞鱼鸾带金鳞肩章的麟卫立刻上前从墙上抠人。
“孽障!她是你妹妹啊!”祁易生痛心疾首地道。
“你是不是也想嵌墙里!”独孤邈不耐烦地道,杀气腾腾。
“”祁易生缩了缩脖子!这果真不是我闺女?对,这定然不是我闺女。
那我那个便宜闺女呢?不见了?祁易生迷茫了。
再者,我闺女怎么会变成杀人如麻的殿下?哪门子的殿下?当今只有太子殿下啊!
再者九麟卫在,不是太子殿下还有谁?可……怎么可能呢?太子殿下怎么会是个女人?
但是想想那些老臣支吾不清的态度,祁易生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但是一切又好像还是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他怎么也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独孤邈活动活动手腕,不时地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非要搞点文饶形式感?毛病!惯的他!贱骨头就是欠揍!
“祁大人怎么不继续了?既然祁大人不,那么就由本宫来好了,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命,如今启国禾黍不登,本宫为万民着想,推行冬麦之农事,顺应农时亦丰其耕稼,欲使百姓皆能温饱。”
“然则,诏令已下,祁大人身为屯田司的郎中,可曾有尽分内之责?难不成祁大人觉得播种地宜之事不过事矣,亦或者是祁大人认为侍弄有关农田之事太过于接地气以至于辱了祁大人文饶斯文?既然如此,那么祁大人这个从五品的屯田郎中向来是不做也罢!我泱泱启国难不成还找不到个能尽责之龋当此任不成”
独孤邈本来只是想佯装怒气,但是越是想想这事儿越是心头气愤!一群傻子蠢货顽固迂腐不思进取!也怪不得灭国!
“殿下殿下!”祁易生也不知道独孤邈究竟是什么殿下!但是心头有个声音告诉他,或许,她就是太子!
但是不管是不是,眼下,有九麟卫在独孤邈的身边,独孤邈就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而现在更可怕的是话题竟然已经从私怨转移到了公事上面!
他这个从五品的屯田郎中他怎么当的他自己心里难道还没点数吗?再了,掌下屯田之政令的职责,他是想尽也难啊,从太上皇起,启国早就国之不国民之不民了。
而当今陛下又是个不问政事的,便是有一代骄谢相爷这样璀璨的贤才统领群臣总揽政务,力图修复残败的启国,但是也于事无补,不,应该是很难,作用微乎其微,破坏一个国家很容易,然而修复一个国家绝非易事。
而他,不过也是顺应潮流,无所为而已。
“殿下殿下!这真的不怪微臣,微臣虽然是从五品的郎中,但是屯田司作为工部四司之一所行制命皆听从工部尚书啊!微臣也不过听从上司之令的办事人员而已,望殿下明察!”祁易生俯首贴地,磕头长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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