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御前禁卫统领星魂帅部众叛变,谎称雪族公主刺杀陛下,意欲讨伐,请陛下与娘娘早做准备?”
帝君笑着看着明心见性镜镜面说,
“这台词谁写的,写得真好。星魂下凡历劫之前司职星宫,不属禁卫,但也在殿中全副武装行走,却少有人知道这一点。”
“知道的人,若有异动便容易甄别。”
“曦灵殿总管孔澜早就已经在处理了,”盖彧威严肃穆,立时禀告,紧接着回到之前吃瓜的状态,前后判若两人,
“你也知道他,论起人员值守司职,祭酒署同曦灵殿有区别吗?”
“好像用的都是同一批人,连杂役也是祭酒署的精英探子……”昊天帝君仔细回忆道,“别人努力工作最多也就把官署当家了,他倒是好,直接把家当官署用了。”
“你倒是可以选择多发俸禄,赏赐。”盖彧调侃道,“再没有比他更勤奋的神君了,你倒是可以树立一个榜样典型。”
“然后让他存在府库里当未来夫人嫁妆,顺便养灰?”昊天帝君说,
“他家连个像样的客房都不收拾,就怕我们俩上面留宿,浪费银钱。也不想想若是娶了夫人,那姑娘住哪?”
“说到夫人,你不也一样?”
“冥晔之所以能骗得那魔女心动,道理也不难猜。
不论后宫几人,帝君没子嗣众所周知。故而,即使有人,也不得宠。”
盖彧端起案上清茶,细细呷上一口,仿佛在细品冥晔刚才一番骚操作的余味。
“不过一些非议而已,为何本帝君要屈就?不就是后嗣,凛皇直系后裔找不到,父神旁系遗脉还是有的。不立神皇,做一个天君还是够的。”
昊天帝君不认同的看着镜面上那段影帝级别的即兴表演,
“盖彧,你说是不是会感觉这样骗女人太渣?”
“她可以杀你,你不能渣她?”
盖彧盖上茶盖,一脸嫌弃得看着昊天,
“你傻?”
“只觉毁我清誉。
冥晔如此骗人,你猜他真爱知晓后,会不会以为自己总在被套路?”
“难说,”盖彧回答,“得看弟妹心情。”
“为什么春药之毒没发作?”
“废话,”盖彧理所当然的吐槽,“下的根本就不是春药!”
“不可能,”昊天一脸不信,“帝妃失贞,君臣相疑,冥晔他的罪责是跳进银河里都洗不清,自杀以示清白之……类的。”
“合情合理?”盖彧给大佬递话。
“对,”昊天说,“挺合情合理的。”
“然后,等着帝君你一举翻盘?”盖彧说,“我说,一个在计划中必死的女人,你们俩从以前到现在,什么时候在乎过?”
“也就是你,”昊天说,“你觉得那些魔族会信?敢信?”
“他们的确……”
“我就说嘛!”
“可他们怕他又一次翻盘,”盖彧说,
“有些人被欺负得太狠,胆寒了,怕了,就成现在这样了。一概合情合理的,都不敢赌。因为根本不可能成功,也从来就没成功过。”
“可她说……”
“敌人说的话,你也信?”盖彧咔嚓一声,砸了两个核桃,吃着核桃仁,一边露出颇为帝君的智商捉急的嫌弃,“真好奇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有冥晔,我还有你,”
昊天一脸无所谓。
“万一我们死在你前面——”
昊天不愿意盖彧提“死”字,脑海里满是明馨医君给他的忠告。
“别扫兴,专心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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