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伸手握住严枫的手,把他引到包间了。
温江源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改完,又重新试了试效果。
小姑娘有点饿了,趁着没啥事,叫来服务员点菜,也不问对面男生的意见,挑了四个合口味的招牌菜,又加了两盅每次来这里必点的土猪肉汤,把菜牌递给服务员。她坐回来看温江源完整播放了两遍,两个人才满意。
温江源习惯性地伸手揉揉肩颈,又活动一下肩膀。这算是交稿了。
他收好电脑,站起来去洗手间。
小姑娘伸手指了指:“在二楼,走到头往右拐就看到了。”
严枫从包厢出来透透气。
北方人可真是名不虚传,个个人高马大,带着厚实的啤酒肚过来。上来就大杯走三个,然后轮番轰炸。一直生活在南方,又去美国读书,他真接受不了这种酒文化。幸好公司几个高管顶着,不过他也喝了不少。
二楼的走廊很宽敞,鹅卵石围了窄窄的一个小花园,种植一排绿竹,空余的地方置了几个圆凳。
严枫看到温江源摘下眼镜,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水洗脸,又从旁边抽出纸巾擦干净脸和手。他拿起眼镜对着光看了看,又抽出一张纸巾,边走边擦眼镜。
严枫就坐在圆凳上。他忽然想跟自己打个赌,赌温江源会不会看到自己。其实椅子在路边,稍微一扭头就能看见。
可是温江源就这样从他旁边经过,一手拿眼镜,一手拿纸巾,真的没有看到他。走过了才戴上眼镜,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果然眼里没有他呢。
严枫闷闷地想,情绪很低落,他也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生气、难过、嫉妒,好像都有。
那晚,他进了包间之后就顺理成章地跟那几个客户拼酒,是任毅把他扛回去的。下到一楼的时候,他下意识去看角落里的卡座,早已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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