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又下去整理边边角角,倏然被木医生斥喝:“别折腾了,我睡这就行。”
木姑娘不敢再动,她也很晕,跪在他的身旁,歇了片刻。
虽是春分,可地上也很寒,南方的春天回潮,夜里会比冬天寒凉,刺骨那种。
她看到他不再动,似是睡着了,才轻轻给他盖上被子。
黑暗中,一只长臂伸来,将她翻身抱在怀里,男人垫了地上的寒凉,让她趴在他的怀里。
“木恬,你怎么会这么傻?我是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木医生声音沙哑,身上一股酒气融合体香,淡淡的味道钻入她的鼻尖,她不敢动弹。
她不懂,真的不明白。
或许,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但是她不敢确定,也不敢确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木医生不满:“说话。”
“说什么?”木姑娘迷糊,声线朦胧。
他用手抬起她的小脸,渐渐适应黑暗,借着窗外的夜光,打量她的神情。
他们靠的很近,他以为自己很有耐心,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等她明白,等她喜欢他。
可是,看到别人靠近她,他害怕,比任何事情都要害怕。
第一次,他可以放手,沈俞这个人,他不得不退让。
第二次,陌路人闯入,他有了危机感,时常患得患失。
每每安慰自己,她幸福就够了。
那她真的幸福吗?
现在,他等不了了。
木姑娘终于在夜里看清他的神情,温柔似水,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下意识想要躲避。
可薄唇覆盖在她的唇,温热而软。
她的心,咯噔一下,失了频率。
不能的,不能的。
她的手下意识抵住,拼命挣扎,可偏偏怎么也推不开,他咬住她的唇瓣,不准她动。
甚至伸舌占领,彻彻底底吻住她,贪婪而自私。
明知道她害怕,甚至都能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可仍然不放手。
这一次,也许要永远失去她了。
既然这样,那能不能放纵一次?
他被酒精冲昏头脑,微微闭上眼睛,无视她的挣扎与呜咽,哪怕泪水滴到他的手背上,也不放手。
他翻身将她放在被子上,紧紧搂着她。
这一放,便不知道有什么重修旧好的机会了。
所以,他格外珍惜。
渐渐,他冷静下来了,他后悔了。
明日,能不能断片,忘了今晚。
木姑娘第一次被人亲吻,不知如何反应,脑子里时刻记住他是谁,哪怕无力,也想要阻止这段本就不对的事情。
她不能,不可以,这样做。
他一定是喝醉了,把她当成了别人。
一定是的。
一个空挡,她从中奋力逃了,远远躲到床上去,盖着被子在角落里盯着那个陌生的人。
她听见他逐渐靠近的动静,心里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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