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说,张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说着玩儿的,你不用当真,以你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会这些的。”
“我刚刚算了算,目前我们手里的钱估计只有几百两了,往后日子还长,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所以我们应该想一想有什么赚钱的路子了。”
见平乐并无别的意思,张荆也放开了说道:“这个我其实早就想过了,只是咱们都没有过做生意的经验,要是盲目将钱投进去恐怕连最后的这一点钱都会折进去。”
会做生意
平乐想到了一个人,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自然有人会!”
将军府。
这回平乐学乖了,先让风岸将一应手续办好,最后才拖家带口的搬了进去。
上次被堵在门外未能窥得全貌,如今能脚踏实地的站在这里面,竟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听喜子说,这府里除了门口的那块牌匾被拆下来了,里面的所有都维持着原貌。
不,还有沉积了两年的灰尘。
据说在乘风哥哥死后,原本府中为数不多的下人全部被东漓军屠杀。
接着这座府邸便在安子沐登基后归了官府。
平乐最先推开的便是书房的门,她在这里寻找着柳乘风的痕迹。
翻阅着他读过的兵书,看过的简史,握过的笔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般亲切,就好像回到了儿时他们一起读书时的模样。
“玉姐姐,你在干嘛呢?”小锦探出了小脑袋,痴痴地问着。
平乐连忙将眼角的泪拭掉。牵强的扯着一个笑脸。“姐姐在整理书架。”
“小锦也来帮忙吧。”
其实她看见了平乐刚才在偷偷地伤心,也知道是因为一个大哥哥,只是那位大哥哥不知怎么就死了,就像她的爹娘一样。
她之所以闯进来不过是想让平乐不在去想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以前她还小,无法替玉姐姐分担什么,可是现在她已经懂了很多,知道该如何照顾人了,也有了想要尽心保护的人。
“师妹,需要帮忙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还不等平乐答话,立马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嬉皮笑脸的说到:“小玉儿,好久不见啊,为师想你的紧呢!”
不知道师父何时又给她换了这样一个称呼。
平乐无奈的说到:“师父,咱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这样一个老不正经的师父,和一个精明算计的师兄,以后的日子想必是乐趣无穷吧!
师父假装不知,迷惑的问道:“是吗?”然后眼珠子一转又道:“你今日药还没喝吧,不如为师今日就搬过来如何”
“今日就搬过来?可是这儿都还需要时间打扫,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住不了人的。”虽然乘风哥哥喜欢简朴,可是并不代表府邸小,这偌大的地方仅凭他们几个恐怕一个月都够呛。
至于为何不请奴仆,其中缘由就不用明说了吧!
“这种小事就交给你师兄好了,保证咱们今日都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这不太好吧。”毕竟自己还差莫翩五百两金子呢,再欠下去就真的算不清了。
“你这声师兄也不能白叫,总得让做些事儿嘛!”扭头对莫翩问道:“小翩翩,你说为师说的对否?”
“这是自然。”莫翩浅然一笑,额间那枚麟纹更加妖艳夺目。
“走走走,小玉儿跟为师喝药去。”说着便直接将平乐拉走,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而身后,莫翩并未跟上,只是打量着四周,不像是在欣赏,更像是在估值。
他在盘算座宅子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值得这位小师妹花五百两黄金也要买下来。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己的五百两黄金。
这可能是他接管乌啼月以来做过的最荒唐的一笔生意。
这所宅子毫无任何特色,除了地势稍微好些,目前为止他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骗子哥哥,你在看什么?”小锦也朝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可是除了几颗已经干涸的桂花树,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我在看你叫我什么?”骗子哥哥?
“对啊,小锦认识你,你就是上次在乱葬岗上救了我们的哥哥。”小锦这些年一直牢记着平乐的教诲:看人先看脸,所以她对这个哥哥印象十分深刻。
“哦,你就是她说的那个女儿!”当日只顾着听她胡编乱造的唬着那些个土匪,倒还真没注意到这么个小人儿。
“她是小锦的玉姐姐”小锦更正到。
“不管是什么,你刚刚为什么要叫我“骗子哥哥?”不用想,一定是师妹当着这小丫头的面骂他来着。
“对啊,玉姐姐也是这样叫你的。”在小锦的心中,骗子其实就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什么骂人的话。
莫翩腹诽:明明最喜欢骗人的就是她,怎么还倒打一耙起来了!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叫我吗?”
“原因小锦也不知道,只是那天从乱葬岗回来后就开始这样叫了,前几日我们被人从这儿轰出去,玉姐姐就叫你叫的更勤了。”若是细细数下来,一天八百遍都是有的。
“我姓莫,以后唤我莫哥哥,记住了吗?”
“嗯,小锦记住了。那莫哥哥是不是以后也和我们一起住这儿?”小锦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待。
“嗯,但是我很忙,应该来的少。”他的语气很生硬,毕竟他这是第一次和这般大的孩子说这么多的话。
“如果莫哥哥住进来,玉姐姐一定会很开心的。”小锦雀跃道。
“为什么?”自己能得到她应允住进来,多半还是沾了师父的光,哪儿看见她半分开心了?
“因为玉姐姐最喜欢长相俊俏的哥哥了!”
莫翩扶额,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匆忙逃离了这个地方。
这就是师妹教出来的孩子?实在是令人眼界大开!
想他堂堂乌啼月的少主,今日竟会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落荒而逃,实在是奇耻大辱!
而另一边,平乐丝毫没有感受到正有一股火药味朝她逼近。
只因这药味实在太浓,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在师父殷切的期盼下,平乐又一次端起了药碗
幸运的是,中途被人打断了!
“你喝的是什么!”
手中的药碗已经被人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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