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帮你,你自己来。”
禾只雪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语气敷衍得像是个不愿理会小孩的大人。
在她心里,现在的齐煜就跟个青春期叛逆的弟弟一样。
之前还会因为他耿直的举动而心跳加速,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我去给你烧饭,你等下要回公司吗?不回就随便选个客房睡下,至于换洗衣物,我让等会儿来收拾的阿姨给你带。”
齐煜转过身倚着冰箱,挑眉道:“你不怕别人误会我们吗?”
闻言,禾只雪好笑:“张阿姨见过的场面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她人也不八卦,能误会什么?”
“你经常这样留别人过夜?”他不由得蹙起眉梢,继而不服气:“还是说,你没把我当男人?”
“不把你当男的,把你当太监吗?”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教育道:“我之前微信加了你的小迷妹,她成天都在祈祷你能出新歌,与其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把心思放事业上。”
“…………”
禾只雪一边用小刀在西红柿表皮上划出花刀,一边盯着正在烧的热水,完全没注意他若有所思的神色。
晚饭后,果然有老妇人带着男装来到别墅,她也没好奇齐煜的出现,打扫完卫生便独自离开。
黑幕悄然而至,一夜无梦。
清晨时分,禾只雪洗漱完一下楼,就发现客厅的桌上放着还在冒热气的菜粥,餐碗下是张纸条——“好好吃飯,我先走了”。
“繁体?字倒是不错。”
她收好字条,静静地吃完早饭,开门后便是张鸣鹤站在车旁等着她。
不知不觉间,禾只雪已经习惯了工作日有他接她的生活。
“早啊。”
“你留他过夜了?”
屁股还没坐结实,张鸣鹤冷不丁的话就跟座椅上长出的钉子一般,刺得禾只雪猛地弹起屁股,脑壳一下撞到了车顶。
“嘶,”她委屈地揉着脑袋,嘟囔:“你说的是谁。”
“齐煜,我之前提醒过你的。”
张鸣鹤的食指烦躁地敲着方向盘,脸上倒是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
“我把他当我弟弟,能和他发生什么。”
怎么这几个人成天都觉得我和别的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以前那是花心,又不是滥情!
禾只雪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澄清下自己的形象。
“您能铭记这个就好。”
张鸣鹤无意瞥过她手腕上的红绳,漫不经心问:“谁给你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禾只雪暗里腹诽,又怕他一个生气把自己弄死,只好乖乖解释。
“昨天我去看元青木,他为了答谢送我的,我带着留辟邪,不是说红绳桃核,辟邪神器嘛。”
“邪祟见着禾总,自动就避开了,哪里需要红绳?”
“………开你的车吧。”
两人一同到了公司中,一张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占据了她整个眼球。
“这么多啊!?”
她眯着眼睛看向行程,看文件,开会,面见合作伙伴等等事项塞满了这个月剩余的时间。
“禾总要与江总联姻,为了以后的长久发展,禾总要是和以前一样,容易被人说闲话。”
张鸣鹤把成山的文件堆到她的面前,“这些是今天您要过目的,之后要开会的时候,我会来喊您。”
不知为何,禾只雪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暗中报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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