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不出现，我绝对会制一条横幅，挂在你们局门口，控诉你伤人然后甩手不管的恶劣行径，每天给你造大新闻。”她恶狠狠的说着，对着陈琦那张冰山脸比划着手指，试图吓唬他。

但她的脸上微笑的表情泄露了她的实际情绪。

“你准备写什么？”他问。

以她脑袋那构造简单的脑细胞来看，无非是“无良警官，仗势欺人”，抑或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坏蛋陈琦，快对我负责。”

她昂着脸，一脸坏笑。

车速在卫乾乾喊出那理所当然的话时，一瞬间急剧加速，速度太快，她一时不察，脑门重重磕在座椅的靠背上。

陈琦扶额，忽然有点后悔来医院，来给她结算医疗费。

就她现在这样子、这脑子，他觉得，应该带她去看看神经内科。

陈琦原本让舒桓来医院接卫乾乾，直接将她带去局里问话。

舒桓人走到局门口了，陈琦一个电话把他叫了回来。

开车离开局里时，舒桓一脸八卦，不停地喊“老大，老大，你真的变了。”

开车来医院的路上，陈琦有点后悔。但卫乾乾满脸是血的画面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影响着他的情绪。

侧过脸，看着她皱着眉，痛苦的揉着额头，陈琦毫不犹豫地说了一句。

“活该。”

“什么？”

陈琦当然不可能再说第二遍。

卫乾乾也不计较，额头地疼痛在她身上似乎没有持续很久，她嘿嘿地笑着。

那表情，仿佛在说，“别挣扎了，你就做好跟我一起赴死的准备吧”。

陈琦开始头痛。

“你能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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