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奔行一阵,来庆在马上慢慢缓过劲儿来,觉得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就坐直了身子,想着那亲兵所教的控马之法,两腿放松,缓缓收了一点缰绳,那马果然放缓了一点速度,遂又两腿轻轻一夹,抖了一下缰绳,那马果然又加快了一些,看着二黄跟的费劲,便控马缓行。心下大乐,暗道自己这就算是学会骑马啦?!只是屁股被颠的生疼。
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众人策马奔腾,时未正午,便到了那栖霞观所在山下。
上山之路乃是石阶,马匹便不得行了。众人下马,先在山脚下歇息片刻,亲兵们拿出水囊分给众人饮用。
来庆此时早没了方才的得意劲,下了马便瘫在地上,浑身骨头仿佛散架一般,两股之间更是磨的火辣辣的。二黄也累的伸长了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口水滴了来庆一脸。
李轻侯看到他狼狈,安慰道:“初次骑马边都是如此,这还没放开了跑呢。今后多骑得几次便好。”
说着坐下与白玉堂闲聊:“这当口儿赶到刚刚好,一会上了山正是饭时,栖霞观的素斋还是可以一吃的。”
白玉堂道:“我却不喜在观中吃斋,太过素静,还不得饮酒。”
李轻侯道:“如此这会便让她们在观外收拾一桌酒席,我们到了即可开席。嗯,观外不远处有一凉亭甚好。我这便给她们‘发短信’。”
说着一招手,一名亲兵递过纱笼等物,李轻侯写了纸卷,从纱笼中取出一只隼鸟,绑好纸卷,一扬手,那隼鸟便箭一般向山上飞去。
白玉堂奇道:“你怎知她们便点了信香?而且也未见你给那扁毛涂抹引香之物,却是为何?”
李轻侯哈哈一笑,道:“此乃那鸿蒙峰新创之法,曰无寂。并不需信香等物,只要身上携有密法所制玄石,方圆百里顷刻即达,端是方便快捷。据朱姑娘言道,当是什么磁场效应。”
白玉堂大感兴味:“鸿蒙峰?便是那欲于平如门安越谷相抗之势力?此术甚是了得,这番便站稳了脚跟吧。”
李轻侯摇头道:“哪里这么简单。这两家早已根深蒂固,朝中不少显贵与之利益纠葛,明里暗里为其撑腰,法子再好不用你又怎样?从前连这两家都没有的时候不也是四海清平。只是另有多家势力受其掣肘久矣,许多隐秘谋划不知怎地便走了风,损失惨重,疑心是这两家捣鬼,又苦于没有证据。这番鸿蒙峰异军突起,那自然不遗余力助其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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