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你要是赢了能赢个啥?”
白玉堂端起酒碗,怔怔出神,片刻方道:“若我赢了,则将失去一位朋友。若我输了,也将失去一位朋友。也许最好的结果是平局,但将会有一位朋友郁郁终生。”举起碗来一饮而尽。
来庆大着舌头道:“你这不是……不是白费劲吗?还被……还被困在这里身陷绝地?”
白玉堂摇头道:“昨晚上我四处察访,发觉确如我先前所料,应是沈家大宅中发了时疫,只是这疫病看来却是凶险非常。”
“既是,既是疫病,找大夫来看病啊,这又是骑兵,又是,又是大炮的,这么大阵仗,搞得要,要灭门似的。”
白玉堂冷笑一声:“你懂得什么,因为疫病烧掉一个城的事也不是没有,那可是一个人也没放出来。也就是沈家在朝廷里颇有些依仗,不然还不知现在是个什么场面呢。”
停得一停,又道:“今夜我还要去宅中察访,你且好生歇息,晚上仍去守着……”
来庆已然酒意涌上,伏案而睡。
来庆被叫醒时已经入夜了,只觉得头疼欲裂。看来早酒还是不能喝啊。
白玉堂此时已换回自己的衣衫,两人就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白玉堂还教来庆一手,告诉他若是去做些潜藏之事,事前万不可饮酒,倒不是怕醉酒误事,而是你手段再高,身上的酒气却是掩藏不住,极易被人发觉。
来庆心中叹服。
两人来到树下,白玉堂又拿出信香点上,放好纱笼,将竹管交给来庆。
来庆看着阴森森的院子,想到昨晚的情形,有些瘆的慌,,声息都有点打颤:“白,白爷,敢问您让小的在这里侯的是,是啥东西啊?”
白玉堂哈哈一笑:“他妈的,胆子怎生这么小。这是我跟外面联络的方法,昨晚既然没来,想是他们用的是‘天字号’,这些扁毛啥都好,就是鼻子不行,用信香不易寻来。不过这情势倒是它们最合适。”
“天字号?就是天上飞的啊?那是不是还有地字号?那又都是些啥?”
“地字号多是些灵猫灵猴之类的,倒是伶俐,只是像这样被大批人马围着就很难进出了。”
“好神奇啊。那是不是还有海字号?”
白玉堂劈头就扇:“去,哪那么多废话。好好守着去,若是误了我的事,我就把你弄成人字号。”
来庆缩缩脖子连说不敢,看着白玉堂又上了屋顶,就兀自像昨日一样倚着树干坐在那里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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