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震和夏侯辉二人对着曹腾的牌位,直接在蒲团上跪了下来,郑重地磕了几个头。
夏侯震强忍着泪水起身“伯父此去,弟这心中甚是悲痛,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巨高兄节哀”。
“震弟,你此次能来,为兄甚是高兴,父亲他临走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你和辉儿,都怪我,当初我还以为父亲他能挺过来,所以就没有通知你们,谁知道,唉”曹嵩叹了口气道。
“巨高兄,不必自责了,弟弟我不会怪你”夏侯震笑着道。
“嗯”曹嵩点零头
夏侯震见自己的儿子还在跪着默默地流泪就将夏侯辉抱了起来。
“辉儿,你祖父肯定也不想看到你如此难过的”夏侯震擦拭夏侯辉脸上的眼泪道。
“嗯嗯”夏侯辉点零头,可是眼泪依然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震弟,你和辉儿远到而来,还没吃饭吧”
“巨高兄,你这不提还好,你这一提弟我还真有些饿了”夏侯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走,领着辉儿,咱们去吃饭”
夏侯震父子跟在曹嵩父子身后,很快就来到了大厅,曹嵩安排下人让东厨准备饭食,一桌丰盛的菜肴做好后,夏侯震和夏侯辉狼通虎咽起来,昨夜,夏侯震和夏侯辉心情沉重,无心思进食,可是今到了曹府,心愿已了。
一旁的曹操看着夏侯辉狼吞虎咽“二弟,你很饿吗,别噎着了,那样会难受的,来,喝水”。
曹操将水递到了夏侯辉的面前,夏侯辉心中颇为感慨“还别,曹操现在虽然还,这大哥当的还不错”。
夏侯辉接过曹操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谢谢大哥”,这一声大哥是夏侯辉是发自内心的,虽然自己的灵魂有二十多岁,但由于前世家中他是独生子女的原因,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兄弟带来的温暖。
“嗯”曹操点零头道。
夏侯震父子并没在曹嵩家待多久就离开了洛阳,回了谯县。
刘志知道曹腾去世后,心中悲痛了良久,曹嵩自然而然地继承了曹腾费亭侯的爵位,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着。
公元162年,夏侯辉已经八岁了,夏侯震正式开始教他武艺。
沛国谯县,夏侯府,后院的校场。
夏侯震摸着夏侯辉的头“辉儿,如今你也到八岁,可以练武了,咱们夏侯家自古以来就是以武传家”
“父亲,这个我知道,咱们的先祖是不是当年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的汝阴侯夏侯婴,是也不是啊”夏侯辉问道。
夏侯震惊讶“辉儿,没想到这你都知道,没错,咱们的先祖确实是夏侯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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