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把师父绑在了柴房,是那个司机在看着。我刚才跟他打了一架,打不过才跑出去的。”
“你喜欢打架是不是?这个你戴,一会去跟司机打,我负责救圆聪师父。”江歌把手套递给宝来。
“这只手套能行吗?”宝来问。
“试试。哎你别对着我打,刚才把车都打坏了你也看到了?这手套很厉害的。”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后院,江歌四处看了看。宝来指着一间简陋的房子点点头。
这就是柴房了,里面传出说话声。
“吴义,你老实说,把那些东西藏哪了?不然今天就送你西天见如来。”
吴义?里面不是圆聪?江歌和宝来面面相觑。
“阿弥陀佛,说了多少次了,吴义已经死了,现在这里只有圆聪。”
“我呸,装大瓣蒜是不是?再装也是头圆葱。我跟你说,你徒弟已经跑了,金先生马就回来,等他自己找到了你再招就晚了。”
“此处一无所有,再找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耶喝!还挺俏皮,行,给你来点更俏皮的,不怕你不说实话。”
里面“哗啦”一声响,不知在弄什么。
“大哥,动手吧,再不进去师父就吃亏了。”宝来低声说。
现在双方是三比一,勉强可以一战。
里面的人说的金先生大概就是白胡子。万一他这时候回来,老和尚被绑住动不了,宝来又是个孩子,加自己这根竹竿,立马变成一比二,一点胜算都没有。
不能等了,江歌一摆手“冲!”
“黑胡子,我又来也,看拳!”宝来冲在前面,进门就朝一个络腮胡大汉打去。
络腮胡正拿着一张纸往地下一个人脸盖,听见宝来又回来了,骂道:“兔崽子,还没挨够是不是?来得……哎呀!”两家拳头一碰,像鸡蛋砸到了石头,络腮胡疼到了骨髓里,大叫一声蹲了下来。
“哈哈,大哥,瞧见没?我打得过他了,哈哈……”
络腮胡未起身,伸腿扫过去,宝来趴到了地。络腮胡正要扑去打,挨了江歌一柴棒,脑袋“嗡”的一声,眼前星光灿烂,晕倒在一个水桶旁。
“这么多柴棒,不利用可惜了。”江歌扔下棍子救人。
老和尚六十多岁,身穿粗布僧衣,面蹭满了柴灰。光光的脑袋也是灰扑扑的,神情委顿,被反绑在房柱。看来之前受了不少罪。
江歌解下绑住老和尚的东西,原来是一张捞鱼的网。
“师父,他就是……”
“宝来,先扶师父先走,到车等着我。”江歌把车钥匙扔给宝来。
“好!大哥,我们从后门过去,从那里走更近。”宝来扶着师父走了出去。
眼前这络腮胡应该就是曹正义的司机,几天前在豪士办公点差点碰,没想到又在这看到了。这人先是大雨天用水墙把自己扑倒,后来在豪士办公楼让保安追赶自己,昨天在山道跟自己抢路。现在又来龙岭寺做坏事。
“老天开眼啊,让你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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