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睿歪头想了想,不确定的道,“当时他们打斗的很激烈,我也没看清季二公子是如何伤的。只是那群歹人被他全部杀光后,他也跟着倒下了,我才知道他受了伤。”
“伤的可重?”
“他昏迷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才醒的,想来是有些重。”溪睿顿了下,惆怅道,“也不知道他的伤养的如何了。”
“昨日皇上召见了他,他在宫中与太子切磋剑法,最终打了平手。想来应是无碍了,你不必担心。”
“太子殿下的武艺很厉害?”
“与吴舒寒不相上下。”
溪睿“哦”了一声,便没说话了。
“你可看清了当日劫走你的人的长相?”
溪睿摇头,“他们都蒙着面,并未看清。”
老国公似是早已猜到了答案,面色不变,道,“暗卫在山崖下找到了几具尸体,都已经摔的粉身碎骨,无法辨认容貌。”
这都能找到?溪睿再一次见识了国公府的深藏不漏,那处悬崖,深不见底,至少得有两三百米深吧,他们居然能凭借人力爬下去,还能找到尸体。最重要的是,他们能在尸体被野兽啃食之前找到,足以说明他们的速度,绝对比当初在山顶搜寻他们的那一群人还要快。
“他们使用的武器上,刻着宁亲王府的标记。”老国公补充道。
“宁亲王府?”
“宁亲王,当今皇上的胞弟,太后娘娘最疼爱的皇子。”
这下溪睿更懵了,所以,那天追杀季澜戉的人,是宁亲王府的人?宁亲王又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昨日召见了季澜戉,今日太后又给她赐了婚,赐婚的对象是将军府的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真是让人头疼啊!
季澜戉这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啊,为什么会惹上宁亲王府的人?这下好了,国公府的人以为她是被宁亲王府的人劫持了,若是老国公一个冲动,跑去宁亲王府兴师问罪,那她的谎言不就破功了吗?
不过再一想,老国公好像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看重她,否则也不会过了这么多天才把这事儿告诉她。而且看样子,好像也没有想要为她去宁亲王府讨个公道的意思。
“我似乎从未见过宁亲王府的人,他们为何要加害于我?”
老国公抬头看向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事我会查清楚,你日后若是遇到宁亲王府的人,多加小心。”
“睿儿明白。”
“至于赐婚的事……你自己怎么想?”
“睿儿没有什么想法,祖父和父亲母亲做主就好。”
老国公看了她一会儿,无奈道,“你这丫头,是怨我们方才没有问过你的想法?”
“祖父多虑了,睿儿当真没有想法。”
老国公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确认她当真没有不悦,才悠悠叹了口气,道,“单看吴舒寒此人,倒还不错,可他是吴家的人。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能嫁他。”
“为什么?”
“你只要记住,国公府和将军府永远不可能结亲,便够了。至于内里因由,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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