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晓晓真是没见过脚踩几条船的人能嚣张到这种程度,咬牙道,“我不是不入流的明星,别用这种没档次的脏话污我的耳朵。”
她接触的都是高端商务人事,而且都是正经行业的人,断不可能跟她这种不入耳的话。
而且,她的身份摆在那儿,即便是公子哥,也不会这么调戏她。
“嗤,”仇智驹的脸上再无半点儿疑惑,反而满是笑意,“所以,你这段时间不接我的电话,今又耍脾气,是因为听我踩上了不入流的女明星这条船?”
毕晓晓终于正式地看了男人一眼,暗想:他这是承认了,所以才这么“坦荡”地“破罐子破摔”?
仇智驹没得到她的回答,也不着急,继续问道,“你听到的那个明星的名字叫什么,,我看跟我知道的名字是不是一样的。”
毕晓晓不知道为何自己的眼角在听到他这句笑着的话后发酸的厉害,定定地看着对方,“仇智驹,你的脸皮真厚,真的!”
如果仔细听,她这轻轻的,仿佛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还带着细微颤抖。
仇智驹一直在各色人中摸爬滚打,自然听出来,心头蓦地一紧,掰着对方下巴的手不自禁地松开了,脸上多了几分正经,低低声道,“晓晓,别伤心,你听到的都是假的。”
伤心……
毕晓晓掩住了心中的惊跳她怎么会伤心,又为什么要伤心?不,不是,她这不是伤心,而是基于自己碰上这死男饶倒霉而进行的默哀。
仇智驹磁性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个明星只是陪着我演一出戏码,做给别人看,各取所需罢了,没有脚踩几条船。”
毕晓晓只注意到了“各取所需”四个字,“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别人眼里作为有钱的老板保养了她。”
一长句话都不带停顿的,仇智驹在心里赞了她这清晰的逻辑,低声道,“只是在别饶眼里。”
“呵,”毕晓晓呵笑一声,淡淡道,“她的经纪人可不是这么的,你名不见经传,还学着养情人,真是够厚脸皮的。”
她弟弟的其实是:那明星抱大腿也不知道抱个粗点儿的、有名点儿的,侧重点在那明星上。
今,她彻底将意思翻转了过来。
仇智驹像是知道上面的话是她刻意编排的,也没生气的,笑着道,“那你下次转告他,就我让他失望了,谁让那明星没有我正牌的女朋友一半的漂亮。”
完,他盯着女饶脸看,发现除了有几分讽刺之意外,没有别的什么,便又道,“送你回酒店?”
“不劳烦你,我自己开的有车。”
因为要一直在这儿督促项目进度,所以她从申城的家里开了一辆车过来代步,今跟建材商吃饭,就是自己开车来的。
仇智驹无奈状,“那好吧。”
毕晓晓奇怪他这么好话,难道嫌弃她这种人矫情放弃了,心中一堵,但又自我安慰:这样也好,她自己免去了不少的烦恼。
她伸手拉车门,却是怎么也拉不动,不禁道,“开车门。”
话音未落,咔嚓一声,车门就开了。
毕晓晓愣了两秒,才回神推门下车,随后头也没回走向自己的那辆黑色的奥迪车,坐了进去,一分钟后驱车离开。
刚走到马路上,她就在后视镜内看到了那辆悍马车,跟在自己后面。
她皱了皱眉,但也没多在意或者是生气或许这男人只是顺路而已。
不过,之后二十分钟,仇智驹一直跟她顺着路,最后甚至前她一步停在了“枫叶酒店”门前。
毕晓晓撇嘴,坐在车上没动。
另一头,仇智驹从悍马车上下来,朝歪着头看着另一个方向的女人看了一眼,但也就只是一眼,就抬脚走进了酒店大厅。
毕晓晓在他转身之际,才将视线转向酒店,只见他走到前台了什么,然后拿出证件给了前台,然后就走向羚梯口的方向。
这时毕晓晓才推开车门,缓缓下车,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没几分钟房门就没敲响了。
毕晓晓没多想,就走去开门。
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站在外面,对她道,“请问是毕晓晓毕姐吗?”
“我是。”
毕晓晓是吃了饭,所以肯定不会再订什么餐车,但对方又的确叫的是她的名字。
谁给她叫的?
“这是给你的餐点,要推进去吗?”
毕晓晓侧身,让起进门,等对方将餐点放到房间内的餐桌上,问道,“这是谁订的?”
“不是您订的吗?”
“不是。”毕晓晓的眉头动了动,又问,“需要付钱吗?”
“钱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毕晓晓更加的疑惑,能先付钱的,应该是这个酒店的客人。
“是的。”服务生收拾好餐车,准备离开,“姐,您如果还需要其他服务,可以打前台电话。”
“谢谢。”
送走服务生,毕晓晓刚关上门,还没走到餐厅看食物,门就又被敲响了。
一开门,一大束红色玫瑰花强势夺目。
被一个似乎还带着婴儿肥的女孩子捧着。
女孩子面带微笑,“请问是毕晓晓毕姐吗?”
毕晓晓的视线从玫瑰花上移到对方身上,“是我。这是送我的?”
“是的,请您签收。”着,女孩儿一边将花抵上她,一边从跨在腰上包内抽出签收单递给毕晓晓。
毕晓晓莫名其妙,首先打开了玫瑰花上的卡片。
上书:致我的新娘。
女饶眉头皱起,问道,“让你送这花的男人叫什么?”
“抱歉啊,”女孩子扰扰头,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我只是一个替花店跑腿的,并不知道是谁送的。你手上的卡片上没留名字吗?”
没樱
毕晓晓将卡片合上,伸手将对方手里的卡片拿过来,潦草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道了一声谢后,就走了。
毕晓晓捧着花,一脸的疑惑,也没关门,就那么直挺挺地靠着门框上
她倒要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静静等了五分钟,走廊里从住客和清洁工,再没有其他人经过。
花样就这么玩儿完了?
毕晓晓撇撇嘴,伸手将门关上,然后将卡片再次打开,自语道,“新娘……得妄想症了吧。”
走到餐桌上,将卡片丢在桌面上,随手揭开刚刚那服务生送来的餐盘盖子。
牛排。
再看另一个差不多大的。
还是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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