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久一行跟在白衣女子身后,仔细地听着,只觉得这唱词讲的是相思离别之苦。
“赏金百两……无所偿……,只愿远走他乡随君愿。”
“奈何……家中父母无人照,此生辜负了……养育恩,只待来生报。”
“悲悲切,望春桥,无奈……独身走此道,独身走此道……。”
……
“这位姑娘,你可是遭遇了什么?”花酒久轻声问道。
白衣女子停下声来,继续向前走着,缓缓道:“小女只是凡间一尘埃,在世二十年,只不过做了一场梦罢了。”
“你刚刚所唱,可是在思念什么人?”
“心上之人。”
“他在凡间?”
“嗯”
“活着?”
“嗯。”
“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被人所伤。”
“那你为何流落到此地?”
“奴家只是在穷困潦倒之际,逃离家乡,偶至此地,得公子相救,做了份引路人的营生,苟且活着罢了。”
“那你可愿跟我走?”花酒久说着上前扯着白衣女子的衣袖“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心上人,而且还能治好你的眼疾。”
女子回过头苦笑道:“与他不相见啊,便是我所愿,至于眼疾,瞎了便瞎了,我还有另一只眼睛可以看路,就且苟活着吧。”说完便扭过头,抽出落在花酒久手里的衣袖,提着灯,缓缓地向前走着。
深夜的威城,一轮红月远远高挂在空中,像是要滴出血来,但白衣女子惨白的脸上,竟映射不出一丝血色。
花酒久就这么静静与沐煊并排走着,见跟前的女子并不愿搭理自己,便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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