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长宁严肃的语气,陆安北不禁有些紧张,“怎么了?”
长宁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我娘的意思是让你赐个婚。”
赐婚?
陆安北脑子转得飞快,立马就想到了。
“长景的意思?”
长宁摇头,“是也不是,我娘不想委屈了方桦,也是想让方家放心,长景整日忙着事情,哪有功夫想这些,不过想来他也是这个意思,两人阴差阳错的都蹉跎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有个结果了。”
陆安北点头,思索片刻沉吟道:“既如此,那严笙和乔勉的事情一并办了吧。”
这两人也好些年了,长宁点头道:“想来过不了几日两人能从西南回来,到时候再问问他们的意思。”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王府,王府还灯火通明。
赐婚的事情两人一直挂在心上,就等着时候到了就把消息传出去。
翻年就是春耕,为登基做准备,陆安北和长宁亲自到田间地头同老百姓一起耕作了两日。
一时间陆安北本就超高的威望立马就上了一个档次,皆道镇边王将来定是个难得的勤劳明君。
陆安北会是个好君主长宁不否认,但是否勤劳就有待查证了,毕竟人都是被逼着上位的。
春耕之后长宁还收到了好消息,苏符在馥桠村落网了。
这比预期的晚了整整三个月,因为苏符在湘江城哪一战受了重伤,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恢复。
长宁是不知道的,毕竟当时兵荒马乱的。
“苏符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陆安北似乎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皱着眉犹豫了半响才开口:“送去给楚悭作伴吧。”
楚悭一直被囚禁着,如同阴暗沼泽里的蛆虫,无人问津。
不杀他,让他苟且偷生,才是对他这种人最大的折磨。
时间眨眼就入夏了,整个濮城甚至整个中原大地又开始有了动作,因为新皇准备登基了。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除了一早追随着陆安北的那些那些人,其他的大楚以前的官员,陆安北一个都没要。
曾对社稷有功的,他没动。但那些从前一直都不安分的墙头草,陆安北把人铲除得干干净净!
镇边王府在濮城扎根七年之久,王府与濮城世家之间发展的势力已经树大根深,他们这一走,濮城几乎被掏空了一半。
但好在这些年濮城发展迅猛,不至于伤了根本。
与此同时,连同新皇登基的消息一同穿出去的,还有镇边王下达的各级诏令。
严家,方家,李家等等,皆被召回京城。
原本驻守各地的官员,也被召回京城述职。
离开濮城,陆安北带着长宁和七七转道去了北关。
一切从这里开始,亦应在这里告别。更何况这里是镇边王府陆家生活了好几带人的地方。
一家三口去了荆城的老祠堂,这里已经没有了祖宗的牌位,但这座威严的房子,却记录里镇边王府一代又一代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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