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跟他说这块玉佩和那只小老虎布偶都是当年她娘留给她的东西。
万万不能丢失了它们。
玉佩通体清亮,上头俨然刻着几行小字,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为一个女孩祈福所用的玉佩。
正中间却是一个贺字,下头缀着流苏坠子。
寻春过来的时候,正看见阿瞒坐在廊下发呆。她轻轻走过去,正想和她搭话,却见她手中拿着一块玉佩,她看得极清楚。那块玉佩上面俨然刻着一个贺字。
这玉佩他眼熟的很,和自家姑娘身上那块儿简直一模一样,只是姑娘的玉佩为何会在阿瞒这里?
想到这里,寻春问出了心中所想。“阿瞒,你手中这块玉佩,可否借我一看!”
阿瞒,听到寻春的声音,连忙将玉佩收进自己的袖袋里。
“没什么,不过很普通的一块家传玉佩而已,寻春姐姐你怎么过来了?”阿瞒故意把话题转开,不再谈玉佩的事情。
寻春虽有心探究,可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我家姑娘听说你家姑娘昨晚醉酒,想着今日晨起必然不太舒服,因此特命我送来一些醒酒药丸,好让他服下。”
阿瞒点点头。“寻春姐姐,你请且等一等,我同寒云姐姐和姑娘说一声。”
说着转身便进了屋,正好见韩云帮关山月穿戴整齐出来忙上前道:“二姑娘,寻春来了。”
“有什么事吗?”寒云问道。
阿瞒把寻春的来意,说了个一清二楚。
关山月,点点头,“你去把她请进来。”
寒云并没有说什么,关山月只让阿瞒出去把寻春叫进来,寻春进来后,将贺秋画交代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并将醒酒药丸留下。
寻春刚刚一进门就眼尖地看见桌子上面已经有了一个食盒,这一举动自然落在了寒云眼里,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寻春这才知道那是靖王爷刚刚派人送过来的醒酒汤。
寻春离开以后,关山月给了韩云一个多嘴的眼神,寒云朝她吐了吐舌头,“姑娘,这可不能怪我多嘴,你没瞧见她刚才那小眼神儿巴不得我快点告诉她那是什么呢!”
“下回别这样了。”这样搞得她们不就像是后院里那争风吃醋的小妾一样,多上不得台面呀。
“奴婢知道了,谨遵姑娘教诲。”
寒云再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
忽而想起屋里还有第二个人,寒云这才对阿瞒问道:“方才我见你跟寻春在说话,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阿瞒摇了摇头。“春姐姐问奴婢在干什么?奴婢那会儿在想事情。”
晚上陆九龄回来的时候,见屋里放了一个食盒,见雨前进来给他更衣,就顺口问:“那是什么?”
雨前笑嘻嘻地说:“二姑娘刚刚让人送过来的盆栽,说是等您回来了交给您。”
陆九龄将外袍脱掉后就走到桌边,打开了食盒,将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两个陶制泥人,一男一女,看着甚是喜感,他们的头顶上分别栽种着花草,这个,他在关家见过,她房间里摆了好多。
“寒云姐姐同小的说,这些盆栽是关二姑娘特地让人做的,说是给您的屋里添添绿意。小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巧可爱的盆栽。”
陆九龄拿起一个陶制女娃娃盆栽,头上栽种着一簇粉红色的花,她突然这么主动给他送礼,难道是为了昨晚吐他一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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