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那枚玉佩,姬慕白隐约想起那日母妃郑重其事的,将它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
母妃以前总是说,你一定好好活下去,无论母妃在不在都要照顾好自己。
以前只以为是这是母亲对孩子的关心,如今才知自己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母妃是不想哥哥为自己白白受苦。
“我幼年时练剑,母妃总是说我不如他,我却不知道那个他是谁。”
苏长歌只是握着他的手也不说话,静静的听着他讲。
“后来我就拼命的练剑,想让母妃满意。可母妃却说不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好与不好都是她的儿子。”
他竟不知道母妃到底受了多少的折磨,竟不知母妃的每一句话中都带着另外一层的深意。
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一把将苏长歌拉入怀中:
“等我再寻一枚玉佩赠你,娘子可不再留下我一个人了,我只剩下你了。”
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苏长歌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原来如摄政王一样坚强的人也会有这样柔软的一面。
轻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青黛姑姑哄自己一样。
“不会了,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
好像持续了半年多的阴霾突然就散开了,姬慕白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作为一个男子,夫君,一国的摄政王,他连伤心都不可以太久,更能让人看见他软弱的一面。
“宋枕清本王没有杀他,只是关在那座宅子里,此生不得出。”
那是他唯一的徒弟,到死都没有责怪一句的徒弟。
将宋枕清关在了他当初住的宅子里,姬慕白派了重兵把守,让他在那了此残生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如此最好了,到底是因为我才会如此。”
这样自责的声音,苏长歌从回来那日在她心中就没有间断过。
除了自己她谁都不想怪:
“注意一下路知遥吧。”
姬慕白刚想安慰她,却听见她突然提起了路知遥。这段时间这个路知遥可谓是风生水起,颇得姬子卿的信赖。
“最近姬子卿有意封她为国师,但是她不露面,本王也只见过寥寥数面。”
“她怀孕了,估计是想等到诞下孩子再接受这个国师之位吧。”
苏长歌记得那日她去找世无双,她是认得自己的,知道自己是何人,还劝世无双不要留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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