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清言师太口气缓和了一些:“你这孩子,为了试验药效,不惜以身范险,只许一次,不得再有下次,知道吗?”
许是涂药时碰到了水疱,离儿疼得“咝”一声,往回缩了缩手。
清言师太又继续说:“疼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等南道友过来见到好好的人儿交到我手中,却被烫成这等模样,还要责备我没有看好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离儿脸上早已起了飞霞,羞得通红通红,一直红到白皙的颈后,她忙伸出右手掩面,又将身子背了过去。
清言师太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再逗弄,只是微笑着望了望她,又细心将药膏涂抹在离儿的手背上。
华灯初上,若府中已是一片宁静。南一辰正坐在房中擦着剑,常天杰在一旁闲坐抠弄着手指,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说那唱戏的男子咋那么美,他昨夜还在梦里给我唱贵妃醉酒了。”
南一辰啼笑皆非的望了他一眼,边擦着剑边说道:“能扮贵妃娘娘的旦角儿,能不美吗?要是长得丑,保不准戏台子都给掀了,谁还愿意去看戏呢。”
常天杰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又“啪”的拍了下大腿:“穿上女人衣裳真象个娘们儿,啧啧啧,瞧那细皮滑肉的,怪不得能把那混混头子给唬住,可笑死我啦。”
南一辰忍俊不禁的打趣道:“怎么的,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常天杰紧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去去去~快别说了,我做做梦就行了,如果真让我跟他日夜搅和在一起,我宁愿自废老二入宫当差。”
看着他那夸张的表情配上疯言疯语,霎时把南一辰逗乐了。
这时,常天杰又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吞吞吐吐的问道:“对了……我们从殷府走那日,为何没见小姐……”
南一辰闻言点点头:“是啊,心儿小姐最喜欢四处蹦哒,不知为何那日却不见她出来送殷夫人。”
常天杰凑近他身旁,低声说道:“不如下次你给大公子当差时,趁机问问他?”
南一辰白了他一眼:“大公子与我还未相熟到如此地步,再说府中也不许随意打探主人家的私事,也不怕阿宝哥捶扁你。”
常天杰搔了搔头:“也对哦……算了,改日便知道了。”
听到他这番不差调儿的话语,南一辰刚欲开口问问他,常天杰却“咚”的一声躺倒在床上,蒙上被子睡觉了。
南一辰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剑收拾妥当后便也躺在自己的床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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