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阳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薄素伊,那目光看得后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伤口昨夜裂开了,好在你已经处理过,接下来不要让他剧烈运动,饮食清淡为主,情绪平静,随时注意他的体温。”
薄素伊听了一会儿,“他暂时不能剧烈运动,所以只能先麻烦您和医馆的人照顾他,所有的费用我会承担。”
李杏阳又用那样诡异的目光看着她,薄素伊疑惑,“怎么了?”
李杏阳见她实在坦荡,没有任何想象中的娇羞和羞涩,他老脸有些臊,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怎么觉得李大夫看我的目光怪怪的?”薄素伊坐到李老刚坐过的椅子上,瞧着脸色苍白的人,“伤口疼吗?”
宋辞凉不自在地摇头。
“那药我是真不知道有问题。”
“嗯。”
薄素伊知道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其他沉重的话题她不想现在说,于是揉了揉腰,轻笑道:“你身手果然不错啊,受伤了下手也这么厉害。”
宋辞凉白玉的脸再次浮上红晕,讷讷道:“抱歉……”
“你脸红什么?我今天被人指着骂登徒子呢。”她靠在椅背上,“哎,别搞得好像是我占你便宜,我才是个女人。按照这北梁律例,我的名节都毁了。”
喔嚯,闷葫芦脸要滴血了。
薄素伊站起来,打算回府,站起来刚好看到一边镜子里自己的尊容,其他不说,就自己这乱糟糟的头发也是够糟心的,她扯下红绳,打算先把头发绑好。
“对……不起,那怎么办?”
鸦青色的头发散下来,日光在柔顺的发丝上跳动,薄素伊惊讶地看向宋辞凉,对方神色认真,是真的觉得抱歉又愧疚,想要找方法弥补。
薄素伊收回视线,迅速的将头发扎起来,漫不经心道:“娶我呗,昨晚抱得那么顺手。”
她绑头发的速度又提高了,不错。薄素伊很是满意,她转身却发现后者一脸纠结,薄素伊很想上前揉一揉他的脸蛋,“别胡思乱想了,骗你的而已,放心,我不是养在深闺视名节如命的女子,真要那样昨晚不会来找你了。”
她拍了拍手掌,大大方方,“都跟你说了,想要跟着我,脸皮就厚一点,我走了啊,时间不早了,放心,医馆这边会有人照顾你的。好好休养,我会常常来看你的。”
宋辞凉看着她笔直的背影踏着阳光离开,奇异的是这一次旧疾复发,他却没有阴沉得想杀人的念头。
“对了,”薄素伊转过头,笑意吟吟,“有事找我的时候,就让人直接到定远侯府报信,报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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