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染跟欣滢赶过来的时候,就见结界中的两人已打的不可开交,只见过手几个回合后,两人各自倒飞回地面,南冥伸手召唤出一把银色宝剑,脸色显得异常凝重,含有隐隐的杀意,而他手中的银色宝剑似是感受到了主人此刻的怒意,撒发出嘶嘶的剑鸣声和摄人心魄的寒气。对面的银空由于半张脸隐匿在面具之下,所以看不出任何神色,只有那双灰暗的瞳眸依旧冰冷如初,看见南冥手中的银色宝剑,他才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来:“上古十大神器排名第八的宭何剑。”随后也是一伸手,召唤出一把雪色宝剑握于掌心中,除了剑身反射出一道骇人的寒光来,倒是未见有何特别之处。
“能降伏宭何剑为己所用,仙界的这个战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了。”高座上的彦宸煊看着南冥手中的宝剑,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来。
“能逼得南冥使出宭何剑,这个人看样子很不简单啊。”泠染微微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凝重,南冥在战斗中向来不会轻易使用宭何的,因为他觉得能见识到宭何剑威力的人没有几个,现在只是跟凡人的一场小小的挑战就让他使出了宭何?看着重新投入到战斗中的两人,这次加上使用了灵器,打斗更加激烈,每次交手后击散的法力余波狠狠地撞击在四周结界上,感觉整个院子都要震动好几下。
“这个人是谁?不应该是彦宸煊跟南冥打吗?”泠染扭头看向迎上前来的长青问道。南冥的实力她很清楚,那都是从无数战斗中真枪实刀磨炼出来的强悍与能力,就算在仙界,能与南冥一战的人恐怕也没几个,而这个雪衣人竟然能使南冥拼尽全力还不占上风,她倒是很好奇这个人,凡界何时有如此厉害的人了?
“他是银空啊,夫人这两天都没见过他吗?嘿嘿,不过也是,银空一向神秘的很,除了主上别人一般轻易见不到他。”长青露出一向惯有的猥琐笑容,一边跟泠染解释道:“主上说了,这位南冥战神想要挑战他,必须得先打败银空,嘿嘿,夫人你也知道,在这里主上就是我们的老大嘛,每天要找他挑战的人多了去了,主上那么忙哪儿能一一去迎战啊是不是,所以定了规矩,凡是能打败银空的人,才能接着挑战主上,不过银空在打架这块,还从来都没有输过呢,嘿嘿。”
“是吗?这个银空这么厉害?”泠染闻言又看了眼打斗中的银空,记得那晚在林中,也见识过此人和那个叫风离越的人打斗过,只是当时也没觉得他有多厉害啊。随口又问向长青道:“那你说,彦宸煊跟银空比,谁更厉害一点?”
“嘿嘿,夫人这就说笑了,主上也没跟银空比试过,那谁能知道他两谁更厉害呢?”长青依旧猥琐又不失礼貌的笑着答道。
“你说话倒是挺有意思的。”泠染意味不明的冲长青笑了笑,转身便向着上方的彦宸煊走去。
长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自作惊喜的冲泠染背影喊了句:“嘿嘿,谢谢夫人夸奖。”
“染儿你来了?”彦宸煊看着泠染向自己走来,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冲着泠染笑了笑道:“比我预料中要慢一些时辰呢。”
“你知道我会来?”泠染看着彦宸煊问道。
“当然了,你们仙界的人都跑到家门口来欺负我了,我还以为夫人会赶过来阻止一下呢。”彦宸煊立马露出一丝委屈的模样,那样子,简直好看又可爱到爆了。
“谁是你夫人了?彦宸煊你还要不要脸了?都说了别乱叫你还叫?”泠染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过这家伙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可惜她急匆匆的赶来才不是为了劝架,她可是来看热闹的,不过这热闹好像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现在不应该是南冥打的彦宸煊乖乖交出她的玉佩跪地求饶吗?为什么是南冥和那个银空打的难舍难分还隐约有要落入下风的感觉?想到此也没工夫欣赏他那张俊俏的脸蛋了,继续没好气的说道:“还有谁敢欺负你彦大玄主啊,分明是你故意派人欺负我们仙界的人吧?这个银空到底是谁?有何来历?”
“你这么关心这个南冥啊?”彦宸煊瞬间就变了脸色,声音有些不快的命令道:“以后大半夜不许别的男人去你房间。”
“你怎么知道南冥昨晚去了我的房间?”泠染立马惊讶的睁大眼,指着他问道;“彦宸煊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我哪儿敢监视你啊?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被别人给撞见了,长青跟我说,有暗卫昨晚看见一男子潜入了你房中,你两还在房中幽会了许久,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彦宸煊有些酸溜溜的问道。
“什么?在房中幽会?长青说的?”泠染顿时火冒三丈,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长青,这种话也就能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了,这个长青,回头有空了得找个时间跟他好好算算账了。一边倒也不忘解释道:“你别听长青瞎说,什么狗屁幽会啊?我跟南冥那是很纯正的战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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