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澜有些幽怨的来到李易身旁。
“你究竟干嘛的?”
李易笑道:“我啊,种地的,你不是知道吗?”
种地……种地的?
第十层的太常寺侍女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这里的谜题,可都是当朝相公们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啊!
十年了。
多少自诩才学牛逼的状元们,争相登灯树。
可结果呢?
最高也就第五层。
现在种地的都这么猛?
侍女整理了凌乱的思绪,对李易道:“公子,这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李易点头道:“流传千古的诗句吗?”
“还要和元节有关才行。”
李易道:“哦,要几首?”
几……几首?
你家诗句是论数量的?要流传千古啊!
……
太极宫,千步廊。
君臣同乐,共庆元。
太常寺卿神色慌忙的来到千步廊。
“陛……陛下,灯树那边,有人登第九层了!”
本还热闹非凡的宴会,渐渐的,安静下来。
房玄龄有些坐不住了,道:“谁!去岁状元张千范?长安才子郭常?”
“都……都不是,据说……据说是个种地的。”
“种地……种地的?”房玄龄呆若木鸡。
魏征也坐不住了,道:“第十层呢?可答来了?”
第十层,是魏征亲自设计的。
其实也就是个噱头。
因为根本没人会登去。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谁敢说自己的诗词流传千古?
“诗做出来了,就等着各位大人赏析了。”
魏征有些按捺不住,道:“快说。”
太常寺卿长呼一口气,眸中皆是炙热。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抑扬顿挫的诗句,被太常寺卿娓娓道来,千步廊内,死一般沉寂。
几乎所有人,嘴巴都微微张开。
太常寺卿又道:“那人……那人说,为了保险,还有一首。”
呆滞的君臣们,面皮都微不可察的开始抽抽。
还……还有一首啊?
魏征机械性的道:“快……说。”
太常寺卿道:“这……这次不是诗,是长短句。”
魏征长舒一口气,“长短句啊,那没什么,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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