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开口发现声音嘶哑得厉害,喉咙疼得如被刀割了一般,皱眉轻咳了两声。
“姑娘别说话,你这喉咙是发烧给烧的。”秋月说着,连跑着去倒水。
“得养时日才行。”
我接过她的水,点了头。
喝了水,她一直在一旁:“姑娘躺下吧,看你这额头上的冷汗...身子定是还没好,我让小春花去请卫大夫来看看。”
小春花刚进门,便又被秋月给推出去了:“姑娘醒来了,快些去请卫大夫来。”
小春花的身影一晃而过,听得到门外她欣喜的声音:“姑姑娘醒了?太好了,奴婢这这这就去!”
我躺回了床上,收回了视线,秋月把门半掩上,又开了半扇窗,轻风迎面吹她一脸的舒适。
“今日天气甚好。”她道:“姑娘病了那几日,这天可一直阴沉沉的在下雨下个不停,今日一早才出了日。”
我听得她话,又撩床帘探首望那窗外,窗外的天是湛蓝的,的确是难得好天气。
秋月回了身瞧着我:“姑娘这精神气好多了,前些日子真是吓坏我们了。”
我抿了抿唇,半靠回床。
这喉咙疼得我咽口水都难受,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我微垂了眼皮,秋月行了床边过来,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还有咱们王爷啊,你是不知道我们王爷多担心你,你这条小命也是王爷去找来的灵丹妙药来救的你,不然姑娘真一口气散去撒手人寰了。”
听她说到姓温的,我眸子微冷的瞥了她一眼。
秋月显然没领会到我的眼神,她抓过我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我的手背,老气横秋的叹气道:“大家以为你这次都熬不过去了,好在你命硬熬了过来,终是命不该绝。”
我又瞥她,瞧得她又变了神色,语气恶狠:“只有姑娘一日不死,那嚣张祁氏就算入了咱王府的门也休想得到王爷的心!”
这祁氏想来说的丹阳郡主,听言这是要入门了?
我想问她,又见她望着我的眼神带有同情可怜之意,我疑惑中她道:“姑娘病时那人还假兮兮的要来探望,她真以为我们这些人吃素的,那小说话本子我可看多了,就那样的谁不知她怀的什么心思!她定是来落井下石,定是来装好心实为想看看姑娘能活死活!背地里关上门不知笑得多开心呐!毒心可鉴阿!太恶毒了那祁氏!”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正经书害人不浅啊。
看把好好的一个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
“诶姑娘,你这神色是不信?”她突然看懂我的神情了。
我小声,微是艰难开心:“人…家许真的…好心。”
声音哑得厉害,说完喉咙又一阵撕裂的疼痛。
秋月起身又给我倒水去:“姑娘你别说话。”
连忙倒了些水回来,手中还拿着个茶壶道着:“你听我分析给你听便懂得其中厉害了。”
我望了望她手中的茶壶,安静着。
我始终是不大相信的,慢慢喝了水,方觉得喉咙好多了。
听着秋月道:“依我看小说话本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祁丹阳便是那话本上写的那种面貌清纯可爱实际心地歹毒陷害女主人公的那种配角儿!”说着她有些愤懑:“她嫉妒姑娘得王爷宠爱,嫉妒生恨容易最是可怕,所以想除掉姑娘!这种人最是阴险狠毒,令人防不胜防!”
我便静静听着,秋月啥都好,便是爱想太多。
“姑娘这次病重,说不定便是那祁丹阳所为。”
我深感不解,这又关那丹阳郡主何事?
秋月拍了下我的肩:“姑娘怎会无缘无故的生病?怎会险些丢了命?这整个王府里对你有敌意的就是那对祁氏姐弟了!肯定是他们!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秋月脸上几乎写着……就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我可以作证,那祁氏姐弟俩是无辜的。
将杯子给了她,我放了枕头便要睡下,脑子一直在反悔我为什么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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