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千两银子,秦树晚他们的经济危机也算暂时解除了,-也能买更好的药给秦路补身子了。
只是秦树晚也没有多想这一千两究竟是如何得来的,他也是相信韩宫秋的,她做事也知道分寸,不会傻到去偷去抢。
韩宫秋心里其实也是极为纠结,她还在考虑自己是否要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秦树晚,毕竟是借了官府的钱,而且是一千两,这也不是个小数目,不告诉秦树晚的话,靠自己也很难找到一千两银子还给衙门。
左右为难之下,韩宫秋还是暗自做了决定,她推开了韩宫秋的房间门,满脸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秋儿,你这是怎么了?”
“那个...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韩宫秋低声说道。
“你看我何时曾斥责过你了?”秦树晚摇头笑道。
韩宫秋突然一激灵,瞬间变脸,撅起红唇说:“也是,谅你也不敢凶我!”
“快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你走后没多久,平城县令就找上了我,问我是不是缺钱,如果缺钱可以向官府借,所以这一千两我是向官府借的...”
秦树晚听后,忍俊不禁,缓缓说道道:“秋儿,就这事?”
“嗯。”韩宫秋点了点头。
“这样,等我们回清玄山拿一千两银子给他们就是了。”
“可是,他要是觉得我们逃跑了怎么办?”韩宫秋问道。
秦树晚微微笑道:“没事,我自会写一张欠条给县令。”
“也是,但是...”
“砰!”
韩宫秋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房间门被一股巨力踢开,一群官差闯了进来,一把将韩宫秋给架了起来。
由于对方是官,而韩宫秋和秦树晚都是民,所以他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秦树晚猛地坐起身来,对其怒吼道:“你们要干什么?”
“哼!昨日县衙中突然闯进了一飞贼,盗走官银一千两,根据现场留下的证据,本官可以断定,她就是昨日闯入县衙的那飞贼!”县令缓缓从门外走进来,指着韩宫秋说道。
“证据呢?”秦树晚瞪着县令道。
“看,这块碎布片是不是和她衣服上那处破的地方吻合?”县令从怀中掏出一块粉红色的碎步片出来,指了指韩宫秋衣裙上的一处破损。
韩宫秋也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去,惊呼道:“这...我这衣服是何时破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愤愤的说道。
“你这狗官,明明是你找上的我,向我借的一千两,怎么说成是我偷的?”韩宫秋喊道。
“哦?那你这是承认那一千两银子是你拿的了?”
“对,那一千两确实是我拿的,但那明明是你借给我的!”
一旁的秦树晚听他们在这吵,也是明白了些什么。他对韩宫秋自然是完全相信的,但是这县令可就不一定值得他相信了。
“本官何时借给你钱?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这么多废话,给我带走!”县令大手一挥,转身便想离开房间。
“哎,你个狗官,明明就是你借给我的钱,你今天居然就不认账了!秦树晚快给他解释一下啊!”韩宫秋极力反抗着,对着县令吼道。
“这位大人,一块碎步片可不能证明她就是飞贼。”秦树晚拉着县令的手,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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