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的很好,辛兆广。”庸平城,金娇阁内,一名黑袍男子背对着辛兆广说道。
辛兆广跪在他面前说道:“少主,但是属下无能,无法将他们抓住。”
“这个不怨你,毕竟这秦树晚也不是什么善茬。”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估计早就离开庸平了。”
黑袍男子双手负于背后,凝神思索一番道:“这个,不用担心,你画出他们的画像,分配给各个城市的暗桩,让他们搜查即可。哦对,要特别注意京都,毕竟他们如果想躲着我们,除了清玄山,最好的地方就是京都了。”
辛兆广恍然大悟,道:“少主英明,属下这就去办。”这黑袍男子将秦树晚的行动猜的八九不离十,估计这样的才智可以与秦树晚一较高下了。
......
秦树晚一行人已经离开洛州城十天,他们此刻距离京都不过三百里,已经算的上是在京都脚下了。
这天晚上,他们途径一个名叫原山村的村子,由于天色已晚,所以他们不得不在村子中借宿一晚。虽然这个村子不小,但是很奇怪,所有的客栈都关着门,他们无奈之下只能到村民家借宿。
一般京都周围的村子应该人流量都不小,客栈不应该闭门谢客才对,这掌柜的这种做法,莫非是和钱过不去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个村子不仅仅是这些客栈奇怪,而且这个村子本身就透露着奇特的气息,这个村子中的人大多为老弱妇孺,他们这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到哪户人家中有成年的壮丁。
秦树晚一行人随便找了一户村民家试图借宿,这户人家也是比较爽快,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不过令秦树晚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间屋子这么大,空房也不少,却只有一位老丈人居住。再加上,这屋子中还有许多年轻男子和女子穿过的衣服,由此可见,这间屋子,以前应该是人丁比较兴旺的,可不知为何,现下就剩下一老丈人独守空房。
秦树晚察觉到奇怪,便问老丈人道:“老人家,你们房子也不小,为什么只有您一个人居住呢?最近也没有哪里在打仗,那您的儿女呢?”
经过秦树晚如此一问,那老丈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悲伤,他用那沧桑的声音说道:“唉...家里的人都出去做生意了。所以就只剩下我一人。”
虽然老丈人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悲伤,但是还是逃不过秦树晚的眼睛。不过秦树晚也不好接着问,以免触碰到老丈人的伤心事,但他依然觉得老丈人在隐瞒什么。
秦树晚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立即将秦路唤来,他一直对刚刚老丈人的行为耿耿于怀。他对秦路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很奇怪。这么大的村子,人却不多。还有这户人家也是,这么大一间房子却只有一个人住。”
“公子,这...属下没有注意这么多。”秦路尴尬地说。
“重点是,这个村子只有老弱妇孺,居然没有壮丁。你说,一个村子没有壮丁,那谁来种田?老人家吗?”
“可是最近大陈也没有听说要与蛮族开战啊。”
“不错,这正是奇怪之处。”秦树晚点了点头说,“刚刚我问那老丈人,他告诉我说,他的儿女都去外面做生意去了。”
“可是,这有什么不对吗?”秦路问道。
“这便是疑点。倘若是做生意,那需要全村的壮丁吗?”
“自然是不需要。”
秦树晚看了一眼柜中的衣物道:“还有,这房内的这些衣物,很显然是前不久换下的,而且衣物也不算华丽,反而是一些麻布制成的衣物,这些都是穷苦人家穿的,而且汗味严重,我看他们不像是做生意,反而是更像在田里劳作的农民吧。”
“这,可是这村子壮丁...”
秦树晚打断秦路的话道:“不错,我们又绕回来了,所以从我们刚刚进入这个村子,我就觉得很奇怪,所有的客栈都闭门谢客也就罢了,那为何村子连基本的去耕作的壮丁都没有。”
“公子,您就别卖关子了,属下愚钝,实在不知为何。”
秦树晚看着秦路那憨憨的样子,笑道:“我也不知。”
秦树晚这一回答着实让秦路始料未及,毕竟曾经的秦树晚可是可以通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推论出最终结果的。
秦树晚低头思考一阵过后,突然抬头看着秦路说道:“我现在做个大胆的猜测,这个村子的壮丁应该都去了同一个地方。那么这个地方要这么多壮丁有何用呢?无非是强迫他们去做苦力。”
“可是,公子,为什么会是强迫呢?”秦路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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