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客栈内的人们都忙碌了一天,早就已经熟睡了。秦路推着秦树晚进入了客房,此时客房内还并未点灯,房内毫无光亮。秦树晚朝着秦路微微颔首。秦路从怀中掏出一火折子,将房内烛火点亮,顿时,房内就亮堂了起来。接着,秦路欲将秦树晚带到床边,此时,突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黑衣人,他手握匕首向秦树晚刺去。
此时秦树晚和秦路没有任何防备,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向秦树晚的背,突然,咻的一声,从床底下射出一支弩箭,射向了黑衣人。
弩箭急速飞行,黑衣人虽人察觉,但奈何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他闪躲不及,右胸被射穿。黑衣人痛呼一声,便倒地不起。
此时,韩宫秋艰难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出来时还轻轻拍了拍她身上的黄色衣裙。她俏皮的用手指着黑衣人说:“哼,就是你,伤了我的小晚哥哥。”那黑衣人被袖箭所伤,他捂住胸口,试图止住鲜血,扶着旁边的桌子艰难的站起,恶狠狠的盯着秦树晚,一言不发。
秦树晚见黑衣人这番模样,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此时的黑衣人不仅是失去了战斗力,更是连站都很难站稳。秦树晚对着黑衣人的面纱一钩,黑衣人终于在他们面前露出了真容。
一张白皙的脸,毫无血色,他拥有者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眼神却是凶狠无比。高挺的鼻子,秀美的嘴唇,嘴角还流有一丝鲜血。看着面相,也算是一清秀俊逸的美男子了。
“哼,快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小晚哥哥。”韩宫秋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虽然她现在还是一青春少女,但是美男子对她来说,也并未有很大的吸引力,她倒是不会像普通少女一样花痴。更何况那黑衣人狰狞的表情,也着实让韩宫秋看了生厌。
“哼,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今日若是再说了一个字便是我输。”黑衣人信誓旦旦的说。
“嘿!你这人。”韩宫秋听闻,直接就挽起衣袖,论起拳头,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可爱极了。不过她刚要挥出拳头就被秦树晚拦下了。
“哦?是吗?那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秦树晚狡诈的笑了笑。
“你!”那黑衣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无力地指着秦树晚。
“哟哟哟!我今日要是再说了一个字就算我输。咦~你这刚刚说完,怎么?就忍不住了?”韩宫秋嫌弃道。
“你们不要逼我!”黑衣人咬牙切齿道。
“我逼你怎么了,你还能杀了我不成?”韩宫秋上前挑衅道。
突然,黑衣人抓起匕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刺向韩宫秋。秦树晚见状,连忙拉过韩宫秋,将其拥入怀中,不过黑衣人这一刺速度还是极快的,还是将韩宫秋的手给擦伤了些。
韩宫秋坐在秦树晚腿上,看着他那紧张的表情,俏皮的笑了笑,搂着秦树晚不肯松开。而此时黑衣人也用尽了全身力气,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秦树晚温柔地扒开韩宫秋缠在他脖子上的手,只见她的右手衣衫破裂,露出了里面那纤细白嫩的手臂。一条细小的伤痕爬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秦树晚轻轻拂去那渗出的一丝鲜血。严肃地说:“秋儿...以后不准再受伤了。”
秦树晚从怀中掏出金疮药,轻轻的撒上一点在她的伤口上。韩宫秋静静地看着他,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想到:傻哥哥,担心我就直说嘛,干嘛非要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咳咳...”秦路见状尴尬的咳了两声。
过来半晌,韩宫秋那温润如玉的身躯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秦树晚的怀中。秦路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人说:“公子,这刺客怎么处理。”
“把他绑在到我床上,他对我们还有用,暂时还不能让他死了。”秦树晚说。
“明白,公子。”秦路将倒地的黑衣人扔到了床上,寻了几条极具韧性的绳子,将其手脚和床绑在一起。
“秋儿,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要为他处理伤口。”
秦树晚摇着轮椅靠上前去,他右胸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不过还好,这一箭虽然是贯穿伤,但并未伤及肺腑,只要将血止住便可。秦树晚写了一个止血化瘀的药房,并吩咐秦路照着药方去抓药煎药。他拿剪刀沿着伤口将衣服剪破。他再从包裹中拿出普通的银针,为其封住几个穴道,暂时控制住了血流量。他目前内力尚未恢复,所以还不能使用定穴针。最后,他用针线缝合伤口,再敷上金疮药,最后用纱布包扎好。做完这些,已经是四更天了,秦树晚疲惫不已,但是床被黑衣人占着,他只好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不久秦路端着药便能走进了秦树晚房间,看着他趴在桌子上,秦路叹了一口气,将药放下,先将秦树晚带到了自己房间中休息。待秦树晚熟睡后,他才回去给黑衣人喂药。
次日辰时,柳钰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突然发现秦路躺在自己身边,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踹了他一脚。
“哎呀!”秦路痛呼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柳钰楠拿着被子将自己包裹着,像极了一位刚被侮辱的女子。
“我家公子在我房间休息,我就只能到你这来了,哎,柳公子,不是我说你,你的睡相是真的差,昨晚一直踢我,还有一身的酒味,要不是我,你估计能滚到门口。”秦路一脸嫌弃的道。
“切...本公子不过是昨晚出去喝了几杯...而已。”原来昨晚柳钰楠是喝酒去了,回来便醉倒在床上,怪不得秦树晚房中的动静他都一概不知。说完,柳钰楠尴尬的放下了被子。
秦路梳洗好之后就去了自己房间,为公子准备了梳洗的工具,服侍秦树晚更衣梳洗,并将他背上了轮椅。秦树晚迷迷糊糊地说:“我这是在你的房间?”他昨晚太累了,被秦路移动了也全然不知。
“嗯,我看公子趴在桌子上,就自作主张将公子背到了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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