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伯请讲。”
“都道鸟择良木而栖,那人该何如?”
玉楚珊看着肖柏荣,一字一句地说:“鸟儿都懂的理,这做人的还能不明吗?”
肖柏荣知道玉楚珊这虽然将问题又推了回来,可也间接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就像她方才说的:什么话说开了反而没意思。
“玉大小姐玲珑心思,到底是老臣多想了。”话说完,肖柏荣便起身告辞了。
玉楚珊看着肖柏荣留在桌上的玉,沉思良久,唤来墨言。
“墨言,等咱们准备走的前一夜,你去肖宅将肖夫人和她贴身丫鬟偷偷带出来,给些银两给她们作盘缠,让她们回老家去。”
“是,属下记下了。”墨言依言回答。
本来打算起身行路的行程,却因为玉楚珊养伤给推迟了,但皇上楚廷桦的圣旨还是如约而至。
不出所料的,钟训章和肖柏荣两人和东静镇那边一个下场,换上来的两位大人对楚洛渊那叫一个奉承,玉楚珊都不好意思看下去。
玉楚珊在得知圣旨下来后,及时让墨言提前办了,先前交代给他的事儿。
像玉楚珊料到的那般,在圣旨当天到的夜里,肖宅“莫名其妙”的走水了,出事时却宅门紧闭,就这样整个肖宅上下二十几口人一夜之间,皆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而肖夫人和她贴身丫鬟先一步被墨言带了出来,她们二人虽悲痛但也知这是自家老爷,和玉楚珊一同谋划好的,于是当墨言提出让她们快些回老家时,肖夫人满口答应了。
玉楚珊听着墨言的回话,心中唏嘘不已,她直到这一刻,才真正的看清肖柏荣用人的意图。
一是在于双生子不常见,所以府里下人本来就不多,又因为双生子从不一起示人,因此外人看了更觉得府内下人少,也更觉得肖柏荣清廉。
这其中的第二点玉楚珊今日才算是看明白了,肖柏荣早就知晓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用双生子做下人也避免了有更多的人陪他死。
玉楚珊想到这一层,深深地叹了口气,“肖伯伯这么一个人,真不该就这么没了。”
突然她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不知道父亲此时在绍都情况如何。
肖柏荣的事情过去后又停了一日,楚洛渊一行人便又踏上了前往南河的道路。
马车上的玉楚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琉璃受不住,开口问:“小姐,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父亲,在想肖伯伯,在想皇上。”
在想三人之间的关系,在想权力权衡,在想楚廷桦的心思。
“我总觉得隐隐不安,我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突然期待接下来遇到刺杀。”
“小姐您在说什么啊!”琉璃低声惊呼,她以为玉楚珊现在这个样子是魔怔了。
玉楚珊只是摇了摇头,没再回应。
她在心中腹诽:我突然生了一个想法,父亲或许又惹皇上不悦了,皇上动不了父亲,自然将气撒在自己身上,也为了警示父亲。
玉楚珊突然有些心寒,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从心里滋生出来,这种感觉让玉楚珊心里空落落的,手也止不住地抖。
琉璃注意到了,她朝玉楚珊坐近了些,伸出手握住玉楚珊的手,轻声安慰她:“小姐别胡思乱想了,走好当下的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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