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继位正是好男儿意气风发的年纪,身边不正缺一位聪慧高贵的女子做妃吗?若你肯与我联手演出戏,我便把你想要的女子送来。”
单于善一听便来了兴趣,尤熙泽说的没错,他如今贵为大鹰身边唯缺这么一位妙人。
“说起聪慧高贵,孤心仪人选倒有一人。”
尤熙泽挑眉示意单于善说下去。
“青越玉家嫡女,玉楚珊。”
尤熙泽听到单于善说出的人选不禁在心里低骂了声,心想这妮子名字怎么都到北莫了。
“这人不行。”尤熙泽笑着望过去。
“为何?”
“啪呲”一声是尤熙泽手中把玩的杯子碎了的声音,抬手把无意间落在衣裳上的细碎渣给拂下去,他从怀里摸出巾帕象征性的擦了擦手,看着单于善缓缓的说:“因为玉楚珊……她是我看中的女人。”
单于善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并不像看到的这么简单,且此人绝非池中物,遇上这样的人向来是宁可做友不可为敌。
单于善大笑了几声后说道:“聪慧得不到,高贵总要有吧?”
“这个自然。”
“说吧,让我配合你要什么戏?”
尤熙泽狡黠一笑,“来年春天咱们给青越演一出好戏,到那时你……”
过了好一会儿,尤熙泽才把计划内容尽数告诉单于善,单于善听了算是明白了尤熙泽的真正心思。
单于善止不住大笑出声:“三皇子好心思啊,妙啊实属一出好戏啊!”
“哪里哪里,要想戏真戏好还得靠北莫大鹰您的配合。”尤熙泽因着目的达成心情也颇为愉悦。
“你放心,我定在北莫寻好这么一个女子,真是有点期待这出戏开演了。”
尤熙泽跟着赞同的点头:“谁说不是呢,既然交易达成那我就回去了。”
单于善将自己刻着“善”字的腰牌扯下来递过去:“若是下次再秘密来,凭着腰牌便可以安稳进来。”
尤熙泽没接,起身往窗子走去,边走边说着:“没这腰牌照样能进来。”
说完就从窗子闪出去没了人影,单于善将腰牌重新在腰间挂好,“有意思。”
尤熙泽出了大殿一路奔向北莫王城外,与严福汇合后两人上马连忙往召鸾赶去。
路上严福问:“主子事儿成了?”
尤熙泽得意开口:“你家主子出马,什么事办不了?”
严福听了懒得回话便专心赶路了,倒是尤熙泽还想着刚才单于善最开始意中的人选,他就想不通了这玉楚珊也没什么壮举啊,怎么连远在北莫的单于善都知晓她了。
还好最后单于善答应了更换人选,不然除掉一个北莫的王还真的费些功夫琢磨。
严福见尤熙泽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嫌弃的开口:“主子您收了心思看路吧,骑个马还想东想西的。”
“就你话多。”尤熙泽训严福一句便也收了意思专心赶路了。
而两人谈话中的当事人玉楚珊正惬意的吃着点心喝着茶,时不时还看上两眼书,不知道单于善看见玉楚珊私下这副样子还会不会依旧觉得她是个妙人。
“琉璃!”
琉璃听见玉楚珊唤她连忙进屋恐出了什么大事:“小姐怎么了!”
“我想吃红豆酥,咱们明天做红豆酥吧。”
琉璃松了口气,“哎哟我的小姐,奴婢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呢!”
玉楚珊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拿起一块儿点心咬了口吃着,琉璃无奈的出去往小厨房走去看有没有红豆酥的原料。
暗处的墨言没忍住笑出声来,玉楚珊挑眉:“你暴露了啊。”
“小姐,我是侍卫又不是暗卫。”墨言一本正经的向玉楚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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