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一处新坟(2 / 2)毛毛毛毛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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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顾源一心在外头,就说:“那你回去门!”

程玲有些恼,叫上程杰,抱着娃就往程家庄去了。程玲大姐的女儿小莲紧跟在后面。

几日走到王庄后面刘营的坡地上,远远看见一处新坟,程玲问:“这是谁死了?”

程杰说:“前几天刘营里一个羊角风死了,这才埋。”

几人说着,就走到了坟边的路上,程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结果觉得额头一凉,心里一慌,嘴吐白沫,直挺挺的背着倒了下去,怀里的花儿被甩到了远处的地里,哇哇的哭喊起来。

程玲只觉得浑身发冷,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手脚全都向上缩着,一边的程杰赶紧俯下身去,大声含着:“小姐!小姐!”

程玲的抽搐更加严重,牙齿禁闭,忽然猛地一张,说起胡话来:“我恨啊!我恨!恨....都死!都死!啊啊啊啊啊!”

前面还听得清说了些什么,后面就完全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号角,一旁程杰的吓坏了,拼命想扳开程玲紧缩的手,结果铆足了劲儿也丝毫无用。程玲嘴里的白沫越来越多。

后面的小莲早吓的没了魂,蹲在地上抱着头,眼泪哗哗的流。程杰眼见自己弄不醒程玲,快跑去地里抱起了花儿,一巴掌打在小莲的身上说:“抱着花儿,赶紧叫你舅跟你外婆外公出来!”

小莲挨了打,反应过来,抱起哇哇大哭的花儿就王程家庄狂奔起来。

程杰赶紧回去看程玲,一走到那座坟边,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颗也不想多待。便弯下腰去,拉着程玲弯曲的手掌,拖到了路边。

个把小时候,一大伙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程玲还在抽搐着,嘴里说着胡话,只是声音小了很多。众人都吓到不轻,抬着她回了程家庄。

程玲的父亲知道这是羊角风,让众人把程玲的手脚扳直,又叫程杰拿了一把筷子过来,想要把程玲的牙撬开,结果程玲的牙咬得太紧,连着撬断了几个筷子没把嘴撬开,直撬的程玲的父亲气喘吁吁,也撬的程玲的嘴角的白沫,变成了血沫子。程玲的父亲喘了口气,又拿起一根筷子,使劲一撬,砰,筷子应声而断,一小块牙也从嘴里飞了出来。

众人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门外一个提着医疗包的男人近来来,一进来二话没说,从包里拿出来一根拇指粗的透明玻璃针管,有掏出几个小玻璃瓶,砰砰敲碎了,针管一抽,排干空气,打到程玲的胳膊上去了。

没一会程玲就睡了过去,男人留下了那根针管,又留了几个针头和几盘注射剂,对程玲的父亲说了用法,就走了。

众人忙完已经是深夜,程玲的母亲给花儿冲了些炒面喂了,正在哄她睡觉,见一旁坐着的程杰说:“去给你王哥叫来!”

程杰应声骑着自行车去了。白天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晚上他心里直发毛,绕路拼命蹬着往王庄去了。

王顾源打牌刚回来,正想睡觉,程杰嗙嗙嗙的敲气门来。

王顾源打开门还没说话,程杰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哥...我小姐她...她叫死人缠...住,发羊角风了!”说完程杰就大口的喘着气。

王顾源听了问:“现在咋样了?”

程杰说:“打了针,睡了。”

王顾源一听没觉得没什么,就说:“那我明早儿就去。”

程杰心里惦念着程玲,见有了信,就尤其上车回去报信去了。

程玲着一睡就是两天,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俨然有成了一个傻子。

王顾源第二天一早又去打牌去了,打了三天才想起来这事儿,急匆匆的骑了车往程家庄去了。

王顾源骑着车急匆匆的去了,到程家庄一看程玲正坐在床上吃东西,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就说:“这不是木事儿,真急叫我来干啥?”

程玲又休息了一天,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点,说:“我都快死过去了,你这木良心哩,人家满月回娘家都拿着礼跟着一溜,你不准备礼就算了,来也不来!”

程玲的母亲听见了,喝了程玲两句,让他少说些,有对她说:“王相公都来接你了,你也收拾收拾回去吧。”

程玲心里有气,但又是个傲强的人,怕在娘家待得久了村里说闲话,当天就跟着王顾源回王庄去了。

程玲的母亲放心不下,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在王顾源家的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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