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顾源也是直乐,一把抱起了小黑:“中!咱那时候买你是想叫你看门哩,木想到你还怪能。”说着放下小黑,顺手拿起一个西瓜敲碎了,扭头对小黑说:“你也吃!”
两人一狗正吃的开心,不远处的程玲才手扶着腰晃悠着过来,程杰看见了,放下手里快吃完的面条,小跑着去迎她去了。
“小姐,我看这以后你就白来了,叫黑狗见天儿来送饭就中了,我看着怪美哩。”
往后,程玲就只管做好了饭,装好了挂到狗脖子上,让小黑去送了。
地里的麦穗转眼间就金黄金黄了,王顾源看着不远处金色的海浪对程杰说:“杰儿,你回家吧,这都六月份了,地里麦再过几天儿该收了。”
“那中,等我屋里整好了我来帮你!”程杰说完,报了两个大西瓜走了。
地里的西瓜已经些微卖出去了些,价钱不错,一毛一斤。但眼下,地里的麦子要要割了,西瓜放着不会坏,但着小麦到天儿了就非要割了。
王顾源打发了程杰,跑回家去,让王国林去地里看西瓜,自己每天去地里挂割小麦。
六月多的天儿极热,连吹来的东南风都是燥热的,王顾源带着草帽弯着腰,没一会儿汗水就蜇的他睁不看眼,身上裸露的皮肤又被麦芒扎的胡糙,一阵阵钻心的痒,他心里急躁,麦茬也割得越来越长,期初是齐根割,后来是干脆拦腰隔断,割下来的麦子也扔的遍地都是,从麦穗上甩出来不少麦仁。
晌午回到家,王顾源一头扎进了门前的大池子里,报了一会儿,身上还是胡糙的难受。随便吃了几口饭,对程玲说:“你下午也来割麦!”
程玲已经怀了五六个月,有时候难受得话也不想说,听见王顾源居然要她下地割麦子,心里更加委屈起来,理也不想理王顾源。
王顾源见程玲没说话,又问了一遍:“咋,你是木听见?”
程玲还是没说话,王顾源气极了,一脚揣在程玲的腿上,程玲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盯着看了王顾源一会儿,哭着跑出去了。一蹬自行车回娘家去了。
王顾源早没了母亲,更没人教他那些女人的事情,哪里知道女人怀孕的苦楚,只想着是程玲娇气。自己生气闷气来。
程玲一路哭着越蹬越快。回到程家庄,程玲的母亲正在擀面叶儿,见程玲回来问:“玲儿你咋回来了,这正忙里天儿,你该在屋里伺候那爷俩儿,是王相公跟你一溜儿回来哩?”
程玲没回,只说想回来来看看,害怕母亲瞧见哭红的眼,就转身打了一盆水,洗起脸来。
脸还没洗完,一抬头发现了大汗淋漓的王顾源。原来王顾源坐在那越想越不舒服,索性一路跑着跟了过来。
程玲没理他,转头对母亲说:“是哩,顾源知道我想回来看下,送我回来哩。”
王顾源应声走进来,说:“刚才去上了厕所,让小女先回来了。”
程玲的母亲和王顾源打了招呼,端着面盆走了出来,看了看王顾源又看了看程玲,让王顾源进屋去,进转身去了厨房。
程玲的母亲本来就心细,这小女儿向来不爱回家,而且这眼红成这样,不是闹别扭了还能干啥。
王顾源在程家庄待得也别扭,这平时也就算了,六月多的天儿就这么在外头待着,明眼人儿不用想就知道咋回事。但他不想认错,直想憋着程玲,就这么耗着住了两天儿。
第三天一早,程玲的母亲对程玲说:“小女儿,你在这住了不是办法,这正忙哩,你赶紧跟王相公回去吧。”
两人还堵着气,程玲听完母亲的话骑着自行车走了,王顾源又小跑着跟在后面。走到半路程玲下来说:“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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