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甘扭过头去。
没眼看,这不是我手里的艺人。
孔玉绥反击:“我可不敢,毕竟你是要当我爹的人。”
那头齐振威刚下楼,就听到这句话,他顿时怒道:“当你爹?谁那么大胆子敢当你爹?”
孔玉绥瞟了他一眼:“你闺女。”
齐振威怒气瞬间消散,眼睛上移,装傻充愣:“我好像还有东西落在书房里了,什么东西来着?”转头又往楼上走。
他原本想下楼问问自家媳妇什么时候去医院。
现在这硝烟弥漫的时刻,还是不去为妙。
齐霁泫然欲泣:“妈,孔总,我亲爱的母亲,我错了,我深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我给您跪下了!”
她跪坐在病床上:“你就当做我意识紊乱大脑宕机,原谅你口出狂言罪恶的女儿吧!”
孔玉绥也不敢再多刺激她,毕竟是自己肚子上掉下来的肉,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于是停了战争。
她问她:“那你现在记起我了?”
齐霁乖巧点头:“记起了。”记起你拿鸡毛掸子打我。
但这话不敢说,也不能说。
孔玉绥松了口气,让她在病床上好好躺着,等着他们去医院。
挂电话之后,齐霁软软的瘫着,埋怨梅甘:“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梅甘不背锅,声音平静:“我提示你了?”
“你哪里提示……”齐霁刚要反驳,想起打电话时,梅甘那一声微不足道可以忽略的清咳。
???
这也算?
用这个提示一个失忆的人?
欺负我弱小可怜又无助!
齐霁把被子蒙过头顶:“不要拦着我,让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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