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号?”林楠灏想了想,拍着脑袋道:“崔栩颐的绰号,好像有几个。”
张余歌眼睛发亮,透着精光瞧着林楠灏。
“快快!”
“弟兄们叫他老大,熟悉的人叫他颐哥。你以前叫他阿颐,除了这些好像就没有其他了。”
张余歌整张脸皱了起来,不愿意相信的问道:“那,那他有没有二大爷这样的亲戚,或者,有没有二爷之类的绰号?”
林楠灏坚定的摇着脑袋,“崔栩颐是独子,他家族人很多,许多亲戚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又从哪里得知呢?还有,他可是老大,不能叫二爷,没这样的称呼!”
……
张余歌感觉自己好难受,本以为排除了河图羽,崔栩颐一定就是男主了。可现在,崔栩颐也被排除了!这二爷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能有正常的名字吗?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抿着嘴巴问道:“那,那你有二爷的绰号,或者家中有二大爷这样的亲戚吗?”
林楠灏已经满脑子都是迷惑,一五一十回答道:“我没有绰号,我家二大爷二十多年前就过世了。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张余歌失望的抱着膀子往屋子里走,林楠灏想了想也跟着进去。
一路她碎碎念着:“二大爷,二大爷!二大爷到底是谁呢,二大爷……”
“夏弥,夏弥!”林楠灏在后面喊着,可张余歌根本没有反应。人在听到别人呼唤自己名字时才会有反应,夏弥又不是她张余歌的名字,所以反应自然慢许久!直到林楠灏左右喊不应前面这人,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时,张余歌才忽然反应过来。
她转身,急道:“你怎么跟进来了?对了,刚才我回家的时候你为什么在我家?什么毛病,擅自开别人家的门在人家屋里抽烟是你们霸总的必修课之一是吗?”
这么多年狗血的经验,霸总的特征是什么,神出鬼没,阴晴不定。深爱却死鸭子嘴硬,脑回路不正常。头脑超级才,但唯独对爱情一窍不通。时不时就要虐一虐女主,时不时搞个空降,时不时来个惊吓。搅得女主身边的一切事物都乌烟瘴气,等女主失去一切珍贵之物坚持不下去了时,忽然发现自己深爱女主。祈求女主原谅,亲自手撕绿茶。大房子大钻戒,见家长办婚礼。然后女主就原谅他了,忘记之前的一切伤害,觉得那是爱情修炼要经历的必修之路。不管以前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爱,可以战胜一切!
一开始看第一两本的时候觉得新鲜,刺激。后来只要一打开软件,看到首推上全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霸道总裁囚禁我,霸道总裁轻点虐。霸道总裁的价娇妻,霸道总裁的才三胞胎等等。到后来一看到带霸总这两个字眼的书张余歌就头皮发毛,霸总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也只影疯狂”两个字。
林楠灏有点懵,弱弱的抽了抽嘴角,随即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那个不是劫你去了嘛!崔栩颐那个混蛋虽然在医院昏迷不醒,可他家的人不放过我呀。虽然我只是轻轻一拳,但我已经被市通缉了。咱俩这么好的关系,求求你了收留我吧!”
张余歌疑惑:“这不正常啊,作为一个霸总,你还怕崔栩颐的家人?”
林楠灏无奈的捂着脑袋:“能不怕嘛,你以为崔栩颐是白手起家混到如今的?他家人可比他丧心病狂多了,你收留我吧好闺蜜!”
张余歌还是不明白:“你在其他地方没有房产或者兄弟什么的吗,为什么要求我收留你?”
“你不明白了吧。”林楠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在为自己的智慧而洋洋得意:“你这房子是崔栩颐给的,是他的私产,他家没人知道这里。他们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你看着房子这么大,这样吧,我给你钱,当我租你一间屋子。我就在这里躲躲风头,不会待很久的。我难道你还不放心嘛,我可是你的姐妹!”
张余歌额头掉黑线,谁是他姐妹啊。她又不是夏弥,为什么要收留他?不过他给钱……这就可以考虑一下了!
“好啊,住在这里可以,不过我的租金可是很贵的,一个月租金五十万!”
“没问题!”林楠灏爽快的答应了,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西装兜里掏出一摞支票和一支笔,刷刷刷豪迈的写下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塞进张余歌怀里。吹着口哨将房门关上,愉快的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张余歌本来只是想为难他一下的,谁头吃大了拿五十万租一间房啊,而且仅仅是一个月。“你!”她想骂他有钱了不起啊来着,顺便再吐一口唾沫在支票上,再将支票扔地上狠狠踩两脚的。可是……她长这么大只有在里见总裁甩给娇妻支票,还没见过真的这么有分量的支票!一声“你”喊出去以后,就没了下文。
林楠灏的口哨声戛然而止,他害羞的捂着脸,娇羞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淑女是不可以吹口哨的哈哈。”
张余歌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惊恐的望着对面一米九几娇羞的男人。
就这样,林楠灏就和张余歌住在了一间屋子。张余歌发现这本书里的男的好像都特别懂事,河图羽住院没坏毛病好照顾。合租的林楠灏更加好养活,早餐午餐中餐他自己做,顺便还带她的一份。令她气愤的是林楠灏做的饭不仅好看,味道还一绝。张余歌真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因为除了煮开水她什么都不会!
为了不再看着林楠灏怀疑人生,张余歌早早和落椴玄打好招呼,第三一早坐落椴玄的车去了河图羽家。出门前林楠灏正在洗碗,围着围裙问她干嘛去。张余歌因为受得打击太大,愤愤道:“要你管,钥匙只有一把,我拿走了。你别乱跑,进不了家门你就在外面游荡吧,最好被崔栩颐的手下抓到,这样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拿走你那五十万了!”
林楠灏委委屈屈的瞧着张余歌,道:“放心吧弥,我不出去,等你回来!”
这一副怨妇的嘴脸,张余歌当机立断甩了一双拖鞋过去。
张余歌依旧没有做副驾驶,落椴玄没什么。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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