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怕的吗?看来是我想多了。”胡鹏举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的狠意,看向马三保的眼神也并不友善。
“文和,你的官印和腰牌到时候会有人送到棣儿的府上,你虽为督察御史,但是也没有什么的任务,这样吧,你就监督棣儿,有大事,定要向朕禀报!”朱元璋懒洋洋地开口说道,“今天的宴席不错,标儿啊,朕甚是欢喜啊,我大明啊,捡到宝了,如此年岁的才子,是我大明之福气。”
“起驾,回宫,朕,倦了。”朱元璋开口,在太监和侍从的搀扶下,朱元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文和啊,允炆和你啊,倒是挺有缘分的,好生待他。”
靠近马三保的跟前,朱元璋停下脚步,宠溺地看着年岁尚小走路都不稳的朱允炆,又看了看用糖葫芦挑逗朱允炆的马三保。
朱元璋所言,重重地烙印在马三保的脑海里,可是,这件事他不能答应,历史,他再也熟悉不过了,未来的天下,并不是朱允炆的,而是属于他身边的那位四皇子朱棣的手中,他表面不能答应,但是还是得赔朱元璋一个笑脸。
“小小芝麻官,瞧把你得意的,以后有你好受的!”胡鹏举在朱棡提醒后,倒是不敢明面上对马三保表现不满,先前马三保在众人面前吟诗,并深得朱元璋的赏识,他胡鹏举自认为做不到,他的官职,还是靠着自己的父亲,方才攀爬上如今的这个位子,别看他官职可以压着马三保,未来就说不定了。
“我朱标啊,在此处和各位宣告一件事,此次宴席,倒是没什么好招待各位的了,如若不嫌弃的,可以继续在宴席内聊天作乐,吃饱喝足的,自可离去,各位能来,我朱标由衷地感激各位。”朱元璋前脚刚走不到盏茶工夫,朱标便站在庭院内对所有的宾客开口说道,他原本是打算让宾客们在朱元璋离去后吟诗作对,奈何朱元璋在此前已然决定此举,他再提,完全是多此一举,此次,马三保的诗更是成为了宴席的焦点。
“四弟啊,作为三哥,我奉劝你一句,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和庶民太亲近啊,对你朱棣而言不是好事,我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朱棡起身,走过朱棣的位置,并无好意地提醒朱棣,“有时候啊,下人啊,还是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份,虽然父皇给了你监察四弟的职位,你觉得就凭你的九品官职,真能够对四弟造成什么影响吗?劝你啊,还是别高攀在四弟的身边了,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三哥啊,这不劳你操心了,文和贤弟在此前救我一命,我朱棣啊,记得恩情,和你不同,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什么庶民不庶民的,文和在我心里啊,那可是过了命交情的兄弟,比你们都更像是兄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挑拨离间。”朱棣摆手,示意朱棡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
朱棡气急,咬牙瞪眼,倒是不在多言,招呼身边的随从,离开了朱标的庭院内。
朱棡前脚刚走,胡鹏举就紧随其后,身为丞相之子,他和三殿下的关系倒是颇为不错,抛去丞相之子的身份,他更像是朱棡的狗腿子。
“狗腿子和他的狗主人走了啊,这俩人,就像是苍蝇,在我耳边嗡鸣我都嫌烦,贤弟啊,你以后少和那俩人打交道,那俩人并非善茬,至于父皇给你的官职,你尽管监察,我朱棣,做人坦荡荡,一无反心二不贪污,钱财都是自己你我二人做生意赚来的清白帐,何惧?”朱棣挺着胸膛,将朱允炆从马三保的怀中抱起。
也不知是朱棣此前吓到朱允炆还是什么缘故,在朱棣刚刚抱起朱允炆的刹那,原本还笑嘻嘻的小家伙瞬间大哭大闹,就连马三保手中的糖葫芦串也变得没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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