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见儿子衣衫褴褛的到家来,就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昨天晚上跑哪去了?怎么不回家?”
“你还说我怎么不回家…我…”闫烬野话刚到嘴边,忽然想起燕星兰的告诫,心中一凛,话锋一转:“我…我昨晚帮隔壁阿牛黎田去了。”
“砰”,闫正用中指节敲了一下闫烬野的额头:“你还撒谎,昨天你晚上没回,我就是和阿牛的爹一起去找你的,你的衣服怎么回事?破破烂烂的…跟人打架了吧?”
闫烬野眼轱辘一转,正好顺着他爹的话说:“对,对啊..就是跟人打架了,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喝醉了和旁边的人辩了几句,起了冲突,就..就打起来了,所以衣服也破了…哈哈…哈哈哈哈…”闫烬野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找出这么合情合理的理由,实在是该为自己的聪明高兴一下。
闫正朝儿子脑门又是一下:“打架了还这么高兴?快去,换身衣服,马上病人就要来了,准备接诊。”
“哦”
闫烬野捂着头回自己的厢房里换衣服,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伸了伸五指,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斑点,他把眼镜凑过去,仔细一看,这是一个圆形的印记,周围还有一圈奇怪的符号。
这应该就是封印,他回想起燕星岚说的话,这是远古邪神的手,是天下至邪之物。可他盯着手臂半晌,也没发现这手臂和普通人的有什么区别。
逆天改命之能?莫不是这手臂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于是他又用力把手臂向墙上锤了下去,看看能:“疼…疼死我了。”闫烬野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这根本就是支普通的手嘛。
闫正又在外面叫唤了:“臭小子,你搞什么这么慢?老子要忙死了,快点过来帮忙!”
“哦,来了来了。”闫烬野换赶紧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父亲也是名大夫,可母亲却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多年卧床不起,最后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自己眼前病死,这让身为大夫的父亲,一直无法释怀,自母亲过世后,父亲就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培养闫烬野的身上,希望把闫烬野培养成材,不负爱人临终前的希望。
可这闫烬野偏偏对采药不敢兴趣,喜欢舞刀弄枪。闫正心想,背不进去药典,还是先让儿子给病人瞧病,说不定瞧着瞧着,也就来了兴趣。
医馆的大夫都在厢间里接证,中间用白色的麻帘隔开。一般比较严重的病人闫正会看,一些小病就会交给闫烬野。
闫烬野不得不开始瞧病。不久一位位中年大婶走了进来:“大夫啊,我这两天一直咳嗽,而且头疼发热。”
闫烬野礼貌的笑到:“这是偶感的风寒,不打紧。”随之大笔一挥,开了药房让病人拿药去了。
随后又来了一位年轻的书生:“大夫,我这两天一直头晕脑胀,四肢无力,马上就要考功名了,实在是看不进书,您一定要帮帮我。”
闫烬野礼貌的笑道:“这是偶感风寒,不打紧,喝两副药就好了。”随之大笔一挥,就给病人开了药。
随后又来了一位商人打扮的人:“大夫啊,我这几天胃口不好,吃了东西恶心,您帮我看看吧。”
闫烬野礼貌的笑道:“这…应该也是偶感风寒,不打紧,喝两幅药就好了。”
商人有些犯愁:“大夫啊,我是胃口不好啊,不是咳嗽啊。”
闫烬野正经的思索了一下:“你看啊,看你的身材臃肿肥胖,说明湿邪过多,损伤阳气,阳气上升,淤积脾胃,胃口才不好的嘛,那为什么会湿邪过多呢?就是染了风寒啊。”
商人听罢,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谢谢大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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