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一声令下,乌泱泱一群人下去了。
见人走了,顾恙迅速把那人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掰下去。白了他一眼
“有必要捏这么用力吗。”
冷面公子的朋友也迅速把常愈扒拉开
“你你你大可不必。”
常愈拍拍袖子,很是不满:
“嘁,要不是形势所迫,何况这兄弟,夫人一说也是你说的,自己又不配合。”
顾恙揉揉自己的下巴,开口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有人在我们门外?你们....你们是做什么的?”
那冷面公子冷哼一声:
“蠢货,进出勾栏院,居然还嫌不够显眼,带上个拖后腿的女子,有人进来服侍,给人家撵出去。也就不怪被盯上。“
常愈听了这话,拍拍桌子
“骂谁呢!我们出来办正事,不把她撵出去,难道留在屋里?我们可不像你们,青天白日去那里找乐子。”
那公子喝了口茶水,显然不想理他。顾恙想了想,嘴角一笑,站起身来,扬眉吐气般说到
“常愈,我知道了,这里面必有蹊跷,我们现在就去找那戴妈妈对质,实在不行,就报官。”
只听冷面公子把茶杯在桌面上重重一放,他的朋友看了他一眼,就拦住了顾恙
“不行,这是我们跟上的案子,你们不能插手。”
顾恙转过身来
“哦?原来是同行啊,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你们跟上的?你们受人委托了?”
那人又看了一眼冷面公子,看他家公子脸色越来越黑,只好说到
“那这位姑娘,你要怎样才肯不干涉这件事,你开个条件吧。”
“我也不是有意要坏你们的事,只是今日被我们碰上这件事,身为同行,我们也是很想要一探究竟的。这样,我们可以不插手,只要.....只要告诉我们你们是谁,等这案子结了,把前因后果派个人来说说,我们就不与你争这个案子。”
常愈也说:
“就是就是,要把这案子让给你们,江湖上本没有这样的规矩,可是要让给你们了,总要让我们知情吧。我们可是清樽阁的弟子。是.....”
顾恙拦住了他说下一句,只是看着他们,等他们答复。
那人又回头看了冷面公子一眼,像是要征求他的同意。
那公子静默良久,才微微点点头。
顾恙坐下,对着两人介绍
“他是常愈,我的师弟,我叫顾恙,我们.....虽然是清樽阁的弟子,但是因为才拜师几年,在阁里也说不上什么话,这次就是想来立立功,好以后能在大师父跟前得脸。”
那人也说道:
“我叫怀虚,那是我家公子凌卓。比不得你们清樽阁的弟子,我们只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镖局罢了。”
顾恙满意的点点头。
又说:“虽然是不知名的小派,可是你们还挺聪明。”
凌卓本是坐着不说话,一听这话,轻蔑的笑笑
“是啊,不像你们,这样愚不可及。”
“唉,我说你要不就别说话,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出口伤人,我们这才认识,你那朋友,怀虚,多有礼貌,你呢?我看你就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公子哥,什么也不会,还是得靠别人。“
凌卓见她这样说,本不想理她,也不知为何,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又挺想提醒她
“那勾栏院,墙薄如纸,你们把她们的人撵出去,引起人家注意不说,说话还不知遮掩。既然你们已经察觉这地方不简单,那你们又凭什么觉得,她们的人会看出不你这张明晃晃的,是张女子的脸?”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们赶人,你也听见了?那如果不撵人,怎么办?”
凌卓看了怀虚一眼,怀虚一时有些尴尬
“额.....我们这边的女子本来是我哄着的,听见你们开始说那些话,我就给她后脖颈来了一记,晕过去了。”
顾恙心下一思量,也觉得今天还是有许多地方考虑不周,不管眼前这人态度如何,也是帮了他们,本来这案子自己可能也插不上手,装出要让的样子,一是她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又是同行,想认识认识,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帮自己。二是的确好奇这件事,既然自己没时间,听听别人怎么办案的也好。
正想着,常愈提醒
“我们出来太久了。”
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暗了,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等等”
二人转头一看,是凌卓叫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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