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舸的衣袖被眉眼娇俏的明艳女子撒娇似的拽着,不等江舸回答,又紧接了一句“你不告而别的去了燕齐那个破地方我不怪你,可一连几月也没个消息,父皇难免焦急,却也没办法直接向燕齐皇帝要人,只能一波一波的派遣探子,但哥哥要是想藏起来,又哪是他们那些废物找得到的。”
“听闻边境又起了冲突,我便率领手下的军队趁机加大火势,哥哥你若是听闻了这件事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你瞧,我这不就你逼出来了”。
江舸皱了皱眉头颇为无奈,将阿其那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看的眉心紧皱着,“可是你就没想过,因为你的意气用事,会造成我朝军队多大的损失”。
“不会的哥哥,我又不是那些只知道打仗的笨家伙,在来之前我计算过,燕齐虽富庶,可连年边境小国所致的战乱将他们的兵力折损了大半,两相冲突,对其而言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落个两半俱伤,因此无论是哪方,也得斟酌着行事,此次我们只是有计划的抢夺了他们边境的十万粮草,却并未造成多大的伤亡,何况等你出现就立即止战,两相权益之下,燕齐自然知道止戈求和才是最好的办法。”
“以父皇一向主和的性格,就没有阻止你?”
以燕齐和宋国的国力,之所以没有出现两强相争的局面,也是因为宋国君主多年来一向主和,虽有小冲突,却并未有大战爆发。
阿其那一听这话,刁蛮的脸蛋上立刻挂了小苦瓜的神色,“父皇开始是不同意的,可三月前,父皇的身体情况日益急下,一波又一波的太医都说撑不了多时了,可这事更不能让朝堂上的臣子和民众知道,一个国家的太子突然失踪已经是大事,再加上国君身体……,若是让外人知道,难免引起轩然大波,那些探子又找不到你,父皇起初不同意我的做法,可两相权益之下,也只能将兵权派与我,通过战争寻你了。”
“你是说父皇身体……,那,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还能支撑多久。”
江舸一怔,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发生的如此之快。
父皇子嗣绵薄,身体又每况愈下,眼下的情况,他竟然只有回去一条路可走。此次一去,他若继承皇位,又是否还有机会回到这里,再看看外面的世界。
“最多两月”,阿其那顿了顿又道,寻到哥哥的事情,我已经派了探子向父皇送了消息让他安心,事出紧急,父皇不知何时就会……哥哥一定要早日随我回去,朝中事态算不上明朗,二哥虽牵制住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可父皇病重这件事却也瞒不住太久,倒是若有贼人意图谋反,也需要哥哥来主持大局。”
江舸喉咙涌上一股难以言明的意味,他大可以追求他想要的自由,把所有烂摊子交给阿其那和二弟,可这些日子战场上损失的每一个兵将,父皇的期许和盼望,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不能。
“好”。
“你安排下去,即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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