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纹惊了惊,扫一眼这不要命的动作,郑绥果然一如既往的胆大,她这是嫌自己命不够硬啊。
他活了这十七年,什么时候见过有女人敢碰陆宜白的衣角。
洵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这些年多少高门望族向陆宜白示好,也没见他收了哪家女儿的拜帖。
不愧是郑绥。
真是女中豪杰!
“要不重新换辆马车,我送你回去”
陆锦纹实在怕她冒犯了陆宜白。
然而,陆宜白坐着没动,表情很平静。
“这夜黑风高的,哪来的马车”郑绥不领情。
见陆宜白不说话,郑绥干脆耍赖似的,“就一柱香的时间,好不好”
她凑的更近些,脸上可怜巴巴的。
“我喝了些酒,脑袋也晕乎乎的不清醒,脸上也发热,一个人实在是回不去了”
郑绥一爪子抓住陆宜白的手覆上了她的脸。
“不信你摸”
陆宜白身子僵硬。
“胡闹”
他抽回手,微微皱眉。
陆锦纹有些愣怔,天色已黑他看不清陆宜白的脸色,可是从声音却听不到一点被冒犯了的怒气。
陆宜白……不生气?
他觉得有些意外,莫不是两年边塞生活,他这恪守礼法,把不近女色,生人勿近写在脸上的皇兄,竟然转性了?
难不成是他大惊小怪了?
既然这样,陆锦纹觉得他有必要帮郑绥煽风点火一把。
“皇兄,这晚上的确不安全,要不就……”
摆摆手,陆宜白不想再纠缠下去。
“镇国将军府?”
一听这话,郑绥心里觉得有戏,连忙道“正是”
至于陆宜白能猜出她的身份,郑绥自是不意外,誉满天下的洵王,自然有这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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