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表示,口误口误。
凌宇书被凌兰的话取悦了,挺着着骄傲的小胸脯回堂屋了,大姐说他是最厉害的呢。
堂屋里的看着直挺着腰背走进屋子的凌宇书,心里暗暗撇嘴,小屁孩真好哄。
见凌家姐弟久久不出来,李翠花以为他们怕的不敢出来了,嚎叫声越来越大:“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没良心,去年冬天要不是有老娘,你们早冻死饿死了,我家的饭都喂到狗肚子里了。有种的给老娘出来,躲在屋子装什么大头乌龟。”
“吱呀”,破落的院门打开,凌兰一身素色衣衫,瘦瘦小小的身影从门里走出来。脸上表情一派从容。手里的菜刀随意的拿在手上,笑着对李翠花和乡亲们打招呼:“今儿我家门前真热闹,大家都是吃过饭来这里乘凉的吧?我刚在灶房做饭,听的外面咿咿呀呀的还以为是唱戏的呢,出来一看原来是堂婶儿在吊嗓子。堂婶儿,您唱这么久想必该累了,不如进来歇会儿待会儿接着唱。”
她说着话,手上的菜刀还随意的晃荡着。每向李翠花走进一步,李翠花的心就惊颤一分。
村妇们听凌兰把李翠花说成是唱戏的,心下都笑,有的还附和说:“是呢,兰丫头你堂婶儿可是有一把好嗓子,村头开嗓,村尾都听的清清楚楚,尤其喜欢夜里开嗓,咿咿呀呀的听的人心发颤呢。”
这声话落,引来一片笑声。
夜里?咿咿呀呀?这是公然开黄腔吗?农村妇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
凌兰向说话的人看去,是刘三儿的媳妇儿刘王氏。凌家姐弟父母还在的时候住的并不是现在的茅草屋,而是位于村中心的大三间青砖瓦房,就与刘三家是一墙之隔的邻居。以前两家的关系很好。凌家父母去世后,凌大山就带着家人,打着照顾他们姐弟的名义搬到了他们家里。
过来一个冬天,李翠花就以人太多,住不下为借口,把三姐弟赶到了如今住的茅草屋中,也就是李大山以前的房子。
李翠花此人贪小气,为人也刻薄。与刘王氏产生龃龉,也是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农村家家养鸡都是很常见的事,这天刘三儿家的一只芦花鸡跑到了李翠花家,李翠花的宝贝儿子凌志勇馋肉了,吵着闹着要吃肉,李翠花舍不得杀自己家的鸡,就把刘三儿家的鸡给杀了吃了。
李志勇吃的满口流油,还犯贱的去刘三儿的六岁儿子面前炫耀,结果把刘三儿子给馋哭了,跑到刘王氏面前要鸡肉吃。刘王氏好哄歹哄才把儿子给哄好。
到了晚上,刘王氏就发现少了一只鸡,当下心里就起了怀疑。到了第二天又留心观察李翠花家的鸡,发现一只都没少,心下就了然,李翠花昨天杀的鸡肯定是他们家的鸡。
当下就与李翠花吵了起来。李翠花当然是死不承认,刘王氏又没有具体证据,这件事只能作罢。此事以后刘王氏与李翠花算是结了死仇。
凌兰来到李翠花和凌美身前,两人看到凌兰手里的菜刀,都推推搡搡的往后缩。凌美抵不过李翠花的力气,被李翠花推到了前面,只能大着胆子说:“凌兰你想咋的,还想杀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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