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尊凰殿,凰映月就急切地吩咐奴们把小鲛人抬放进寝殿,却被影月拦住了。
“公主,寝殿内不易太潮,有碍凰体。”
凰映月和影月一打眼,便撇了撇嘴只得应了。
“那先搬去偏殿吧。”说罢,略觉不妥,又忍不住扯开嗓子对庭院内的奴嘱咐和威逼到,“都给我仔细着点伺候!这鲛人可是本公主明日一早就要好好赏玩的!若仅是这缸坏了一角也注定要打杀了你们!”
“是,公主。”
已是日落之时,凰映月用过晚膳便一直呆在主殿没有再外出。
可这一会儿逗逗鸟儿,一会儿玩玩花儿的模样,就知那颗心可不消停,许是还都牵在那偏殿的鲛人身上呢。
果不其然,凰映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唤了莺歌进来。
“你今日去偏殿替我好好看着那些伺候的奴!他们我不放心,还是你来比较好!”
莺歌略微一犹豫,盈盈一礼:“是,公主。”,便应下了差事去偏殿守夜了。
待莺歌走了有半个时辰,凰映月才在寝殿神色冷峻地又唤了影月。
影月一进入寝殿,不同于平日里的侍女礼,而是单膝跪地,一手放膝,一手撑地,低头看脚尖地行了一个特殊的礼:“凤凰军统领影月,拜见主上!”
此时的凰映月也褪下了白日里的伪装,她端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张密文正看着,神情淡漠而冷酷,气场威严而萧肃。
“祝笙这帮文人到真是好本事。”她幽幽地开口了,说是夸奖的话,却满是杀气,“抑制灵力的材料到是被他们研发出来了,这鲛人也多亏了那手腕上扣着的抑制手镯,才能这么一副任人揉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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