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弈木渊瞬间回神,用力摇散脑海那不忍直视的模糊画面,收好银针后立即去隔壁房间。
他背靠着门而站,呼吸微促,羞愧感涌上心疼。
他一向清心寡欲,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会出现多年前的梦。
他进内室洗了一把脸,那模糊的画面才渐渐从脑海消失。
鸿滨城在黄昏之时醒来,医者却还在昏迷,鸿善纯的情况好转了许多,鸿滨城也安心了许多。
弈木渊偶尔有过隔壁看看情况,但他全程有意不靠近床边,视线也不往鸿善纯那边看,很怕脑海再次浮现哪种画面。
第二天一早,医者醒来,和上次那样晕晕沉沉好一阵子才能睁开眼。
这次他对鸿善纯的脖子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扎针都要让弈木渊代劳。
“你才是医者,你自己来。”弈木渊一听要他施针立即背对着床榻,没有以往的那种镇定。
不知从那时候开始他不敢靠近鸿善纯。
因为每次靠近某个画面总会不受控制的浮现,他现在已经快要无法直视自己。
医者也怕弈木渊失误只好自己来,要扎脖子时就用弈木渊当挡箭牌。
好在鸿善纯已经恢复了很多,侧漏的元气没有产生太大的冲击,医者勉强平安无事。
三天后的正午。
鸿善纯有了清醒的迹象。
鸿滨城守在床头等她醒来,她一睁眼就看了医者,虽然医者蒙着脸但她能隐约感觉出医者不太像救她的那个人。
“娘亲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娘亲没事了。”鸿滨城抱住鸿善纯,笑的灿烂,医者给鸿善纯探了探脉搏确认她没什么事后也跟着松一口气。
鸿善纯嗅到药材的味道又见医者持着银针,知道是他医治了她,于是坐起身道谢,“多谢阁下的医治。”
“受人之托,无需客气。”医者指向弈木渊,淡淡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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