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科考日,管家小老头儿不得不捧着一碗黑绸的药前往将军安邹的房间。
安邹的病情越来越重,咳了一整天,正在房里休息。见管家小老头儿端着药进来,想慢慢的起身。
管家小老头儿看着安邹病危的模样,赶忙上前扶着枕头让安邹立身起来。安邹咳嗽的指着桌子说:“去把那药递给我。”
管家小老头儿哪肯拿,那药可一时可以让安邹变得像一个没有病态的正常人,但那药有极大的副作用,吃一次对身体损害极大。
安邹无力的说:“你是不是见我这般,也不听我的话了。”
“将军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将军之令小的不敢不从。”管家小老头儿只得遵从安邹的话,他走到桌前打开那个药瓶,照常的闻了闻,这种药是暗红色的液体,相当的刺鼻,苦涩不堪。他熟练地将它倒入那一碗黑稠的药中。
安邹接过药瓶一口气灌下,管家小老头儿看着不禁落下了泪。
安邹也恢复了下说:“快伺候我更衣,莫约着时辰,我的女儿也快回来了。”
……
安卉迟入府,安邹早已变成了那神采奕奕的将军。他正在门口等着安卉迟。
安卉迟一进门就看见,那已经褪去了浑身的战祆盔甲,衣架头盔金器的人。现在只是身穿常服等她科考归来的父亲,安卉迟最自豪的爹爹。
安卉迟乖巧的上前,问道:“爹爹今儿,有空?”
安邹看安卉迟这顺的小样,不由心中一暖,他爽朗一笑摸着安卉迟的小脑袋,说:“我再不出来管教你这小崽,我将军府的顶都要被你掀翻了。”
“那都是前不久的是事了,爹爹说了作甚。”安卉迟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也不愿多说黑衣人的刺杀她的事,但这几天这些刺杀者好像同消失了一般。
安邹看着安卉迟这般小孩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说:“为父知道你平生爱萧,特地吩咐下人,给你寻了一支上等的玉箫,放予你房内,去瞧瞧,看合不合你心意。”
安卉迟开心的展露出笑容,刹时,到是想起什么,皱着小眉头,说:“爹爹若喜欢珍妃,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抱了下安邹,提着衣裙,小跑的去了房内,她对那玉箫可可是特别的期待。
安邹看着那小身影,心里沉闷,想了好久,终于在自己支不住身子的时候偏向一旁,任由管家小老头儿扶着,但他眼里未尽的笑意,像天上闪烁的繁星灿烂而又夺目,他临死前最大的希望莫非是看自己心爱之人舞一场那绝世的霓裳羽衣舞,想到自己没有多少时日了,他也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给她一个说法。
***
一辆疾奔的马车,丝毫不顾忌路边行人,直冲冲的奔向皇宫。
崇徽殿内,邢后正兴起的练着书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那不可一世的地姿态,与那叨唠着话的人简直不能混为一谈。
“安卉迟和溥悦心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去溥府闹腾。”溥氏美丽的面容下,眼里呈现出殷红的血丝,对那两人的恨恨意,不加掩饰的全部呈现在脸上。
邢后挥动着那有力的笔,淡然的说:“你作为溥府的当家主母,又是宰相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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