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小手对着天,赶忙接着说:“以后我安卉迟就是你的人了,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叫我往东,我决不敢往西。”
启祁看着现在的安卉迟,宛如他们初次见面时那般小心翼翼,那睫毛像春日里蝴蝶般,美好的眨着,叫人移不开眼,他鬼使神差的摊了开手。
安卉迟双手护着脖子,“咳咳咳。”脸通红起来,好不容易她才缓过气来。
“你这般恶劣的行径,想要我帮你,做梦去吧!”安卉迟嘴里骂的出了气,跌跌撞撞的赶忙离开这个恐怖的人,生怕后面的人再找她麻烦。
启祁手探向脖颈,无奈的叹了声:“这猫牙真锋利。”
看着到了没人的地儿,安卉迟终于松了口气,天,那个男的咱惹不起,还是避开的些好。在俊俏也是别家的。
赶着步伐回到了将军府,桃夭懂事的送来了糕点让安卉迟当宵夜,进门看见了安卉迟脖子上的指痕印,放下手中的碟盘。
开始担忧安卉迟的桃夭紧张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安卉迟没好气的说:“被狼狗给掐了。”
桃夭一听,旋着的心也松了下来。被成功带歪了的桃夭惊讶道:“谁这么厉害,让姑娘这样。”
安卉迟毫不犹豫投了个白眼:“你皮子痒了?我都差点没命了。”本姑娘何时这样过,还不是技不如人。
桃夭掏出药瓶向安卉迟脖颈抹去,细细的问安卉迟的经过,安卉迟哪肯说,支支吾吾的搪塞了过去。幸好她机灵,不然真的要玩完了。
桃夭看着安卉迟的样子,以为她又调戏哪家男子没成功,反而变成这样。象征性的建议从口中脱而出:“小姐为什么不来点眼泪,或许不会像这般……惨了。”
安卉迟拍了下腿,尖叫的说:“是呀!我怎么没想起来。”
顿了顿,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她居然没用上,她脑子恐怕是被浆糊了,脸变了几个颜色后,才对看笑话的桃夭吆喝:“去去去,快出去。”
桃夭端着那未动的糕点,杉杉的走了出去,说说自己心中的疑惑:“谁这么厉害?小姐这般武艺高强的人都要忌惮几分。”
另一头,启祁可是与高南和晨铭碰上了。
高南看着启祁衣冠不整,衣领紊乱,而且那白皙的脖颈有一鲜明的牙印,他连着凑上去嗅了嗅。
用着暧昧的语气贼贼的问道:“是谁家姑娘?”
启祁眉头一皱,看向高南。高南仍却不要脸的对晨铭传输着不良思想:“这三皇子终于开窍了。”手中的扇子指着启祁脖子上的牙齿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晨铭在旁听着在心里也开心,这启祁身边可从来没有什么异性,这次碰到也是出乎意料,难以想象那女的是谁?更加的好奇起来。
启祁没理会这两人,说道:“没从邢后那探到东西。”
穿白衣的晨铭手移了腰间处,摸摸白色的剑柄,说:“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
高南看着这两人,扇着折扇,叹息道,里面还是他最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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