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邢后破天荒的不顾颜面,借着酒醉攀上了王上。诉苦着多年的难过,她也用着平常人家的称呼,没有再称自为臣妾,更没唤王上为王上。“这些年邢儿为郎君守着这天下,郎君可还记得我的好。”
王上看着喝醉酒的邢后,那个曾经笑颜的人儿,现满脸泪花像个悲哀的老妇,他不由眉头紧蹙。
“邢后若觉得这后位不好,朕拟一到旨便可。”不容置疑的语气从天子口中道出。
邢后似笑非笑,借醉有上前一步:“郎君真不知道邢儿要什么吗?”而此时的小手敷上了王上的脖子,邢后扭动着袅娜纤腰蹭上了王上。
王上看着眼前的邢后,眼中旁人是看不懂的神色,“来人,邢后喝醉了,扶她上床休息。”
这一声令下,谁不敢不听?门外的侯着的两位宫女赶忙进门,小心翼翼的扶这喝醉酒的邢后。
正要离去的王上用命令的口吻:“还有,这邢后的宫殿还是不用茉莉香的好。”
床下的启祁立马反应过来,这茉莉香是她母亲梅皇后的最爱,眼眸触动了下,接着又听着殿中的动静。
那两宫女扶着邢后,而邢后却不依不饶甩开她们的搀扶,嘶吼着叫宫女退去。那两个宫女从没见过邢后这般样子,快速退下去找了孙嬷嬷,这孙嬷嬷可是邢后最亲近的人了。
邢后她冰冷低沉的笑声溢出,她用低微的姿态换来了什么?她脸色惨白,她也是梅皇后的大宫女,再不济眼底下的人都敬她三分,但现在身为邢后的她却被人看了笑话,她又怎能忍下这奇耻大辱。
她摸上头上频繁的凤饰,颤抖的手沉重的摘下,摩挲最简单的一支簪,这支簪是梅皇后赠她的,她眼色暗沉了下来,这一世恐怕要对不住梅皇后了。
手持簪子正插向脖颈。猛然,孙嬷嬷扑向邢后将她手中泛满鲜血的簪子抢夺下,嚎啕大哭道:“娘娘是在做什么呀,娘娘想想,娘娘若没了,凌公主怎么办?梅皇后拖与你的皇子怎么办?”
殿内一片死寂。
久到那床下的人都听不到任何声气。
邢后终于开口,虚弱无力的说道:“本宫知道了,孙嬷嬷下去吧!”
孙嬷嬷见邢后这般她也不放心,一叹三回头的离去,想必邢后应该也听进了她的话,才挪着步伐退出崇徽殿。
邢后看向殿中那不远处的熏炉,闻着那里面飘出的茉莉香。自顾自的喃喃说道:“姐姐,你可知帝王之家皆薄幸。姐姐温婉贤淑,倒如今妹妹却扑娥飞火,不像姐姐三分。”
邢后烦躁的心平稳了许多,这些话似是道给自己听,更似是道给死去的梅皇后,床下的人听的雨里雾里。
“姐姐死后王上后悔,每每盼着姐姐。但妹妹心里怎么也开心不得,但妹妹心里还是挂念着姐姐。”掌管后宫权威的人今夜像似了个诉苦的小孩,而床下呼吸困难的安卉迟却只记住了邢后最后说的那句:或者姐姐也想念王上么?心中触动。
安卉迟随处瞟的眼睛突的看到前方不明物体,想大声尖叫,幸好自己手抱着启祁那有力的腰。此时害怕恐惧的她内心更为活跃,大不了她就吃亏一次。
她美滋滋的想,美男入口,不知道爽不爽。但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害怕,下一步动作自然而然的又豁出去。
突兀,珍珠帘幔后地床起了声响,邢后移着红透的眼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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