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安邹从齐国带来一位小姑娘,只因极为疼爱,所以未……”
甚至还有人说:“安邹大将军是断袖之癖。”结果,真有一位小厮不知好歹,想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验证一番,然后……就被送到了他想的那种地方。这件事最后还成了坊间的笑谈,所以最后一条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安卉迟也听过这些话语,但都从未当真。
……
安卉迟轻轻的推开门,小脑袋探出缝,一双灰溜溜的大眼睛巡视着四周。
安卉迟:“府邸上没有一处亮光,想必都睡了。”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心想:桃夭这个小丫头还挺靠谱,居然还留了门。
安卉迟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一个声音轻轻飘出:“回来了?”
安卉迟顺着答:“嗯,回来了。”说完,还不忘点点头。
倏然,安卉迟一个激灵。
安卉迟:遭了,安邹爹爹的声音。
安卉迟努力压住自己的心慌,转向安邹,笑着讨好到:“夜深了,爹爹怎么还不入睡,小心着凉。”
安邹一下呵斥:“这么晚了,还不知道回来。”
“下去!禁足!从今儿不许出府。”
安卉迟撒娇似扯着安邹的衣袖:“禁足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安邹严厉的说:“禁足半个月,乖乖准备科考。”说罢,甩袖走了。
安卉迟拍了拍胸口,转身去了门外,拾起自己的药。快速回到了房间。
安卉迟托着腮看端着洗漱用具的桃夭。
桃夭安慰道:“老爷很疼小姐的,等老爷气消了。小姐就可以出去了。”
安卉迟叹息着说:“你不知道,他就是个倔驴,说出的话不会收回。”
桃夭笑着说:“这偌大的将军府,谁能困住小姐?”
安卉迟瞪了一眼桃夭:“就是你这小丫头嘴甜。但这话也真儿。”
安卉迟坏坏的笑笑:“这几天是有点不安分了,先在府上呆它两天。我在带你出去玩。”
桃夭兴奋的说:“好。”
“那奴婢先行告退。”
安卉迟开心的摆了摆手:“退吧!退吧!。”
桃夭掩上了门,急忙退去。一路走到了将军府的西苑。
安邹召集全府上下的人,在西苑里训话。桃夭身为安卉迟的贴身婢女,带头跪在前面。
安邹严肃的分析:“安卉迟这两天必会乖巧些,但你们也不能放松,明白吗?”
众人:“明白。”
安邹:“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安卉迟出去。家规处理。”
安邹:“凡是靠近墙的树,全部砍了。”
“是,老爷。”
安邹:“东苑的狗洞,派人去堵了。”
安邹:“是,老爷。”
安邹:“东厨里准时上锁。”
“是,老爷。”
安邹:“传令下去,除了苏先生,连溥悦心都不能进。”
“遵命。”
安邹想了想又道:“快请来花匠,将满墙种上蔷薇。”
安邹:“下去吧!”
“谢……老爷。”
桃夭看着退去的众人,心中汗颜:小姐,这回真出不去了!
……
清早,桃夭在安卉迟的房间里哭哭啼啼。
桃夭抽噎着说:“小姐,老爷把所有的通道都给你锁了,我们出不去了。”
安卉迟无所谓的说:“我爹能锁什么呀!最多是把府门的多上了几把锁。”
桃夭一听安卉迟的话,放声大哭:“老爷将墙上种满了带刺的蔷薇,我们不能爬墙出去,连狗洞都给小姐堵了……”说着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安卉迟惊愕:“我爹爹,这次可真够狠的。”看向桃夭的流泪满面的脸,说:“别哭了。”
安卉迟阴阴的笑:“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桃夭看着安卉迟的样子,哭声骤然停了。
桃夭眨着小眼睛:“小姐,你这是要重新开一个新的狗洞吗?”
安卉迟看着桃夭,又气又好笑的说了说:“这次我们用别的方法。”
安卉迟:“去找两件下人穿的衣服,要男装。”
桃夭:“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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