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美的那两个可人儿。选的画,却是两个不知名的主所作之画。众人难免有点不服。
其中有人冷喝说道:“穿芙蓉裙纱的那名女子,眼拙哟…竟然选了这样一幅画。”
安卉迟一听,心里冒火,直接对那男子呵斥道:“口臭!就出去洗洗,不要在这里撒泼。外面正好是河,夏天凉爽,现在舒服着呢!”
那男子肥头大耳,穿着似书香门第,细看材质。都是昌隆国极好的绸缎制成衣裳。
男子:“你知道小爷是谁吗?我可是宰相下的门生,张壮生。”
安卉迟挑眉:“溥悦心。明儿,找你爹弄了他吧!”
张壮生怒了,见溥悦心好欺负。顺手去推搡溥悦心。
安卉迟怒:“不要把我对你的忍耐,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说完又掏出将军府令牌。
众人看见令牌,全部跪下。
安卉迟哟呵道:“刚刚那里气势去哪儿了?张壮生”
张壮生虽怒但不敢言,像旁人一样规矩的跪着。
安卉迟冷笑:“张壮生,本小姐问你话呢?”
张壮生忍气磕头:“贱民的错,请小姐恕罪。”
安卉迟大气,不与计较:“那就饶了你。”对船棚里的人说:“起来吧!该干嘛就干嘛吧。”
众人皆起身。
……
安卉迟对溥悦心说:“不要想这些烦心事,我们去外面吹风去!”
这两人拿着各自选的画,去了船头。
夜晚的星空透彻而澈净,皎洁的月光轻盈地照射在河面。微风轻轻一吹,河的水面飘荡着轻柔的涟漪。
安卉迟静静的看着溥悦心。
安卉迟平常也是闹腾腾的,溥悦心也不习惯安卉迟突然间安静。溥悦心玩笑的说:“莫非是刚刚那幅画让你这般反常,未见人,却已动心?”
安卉迟也是不服的:“我怎会想其他,我眼前可是有一佳人,一顾倾人城,在顾倾人国。”
溥悦心扭头一笑。
安卉迟被溥悦心这么一说,到是疑惑。安卉迟喜欢郁金香花,旁人都不曾知晓,可作画的人是有意的?还是一切都是巧合。
安卉迟思考着,也没有注意周围的变化。
五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把捆绑石柱的铁链解开。
三人跳入河底,剩下两个黑衣人。跳上船,前往船头。
溥悦心警觉的捂住口鼻,同时推了推安卉迟。安卉迟也赶忙像溥悦心一样。
河中波浪惊起,三位黑衣人从河中腾飞而起,重重杀气迎面而来。另两黑衣人从床棚内投放迷药。
全船人恐怕只有安卉迟、溥悦心幸免。
安卉迟掏出银针,素手微微颤动,冰冷的银针飞旋着刺向河里跃出的那三黑衣人。三人无一幸免,无尽的浪涛冲打着,丝毫不见踪影。
船棚的那两个黑衣人,从棚内冲出。不敢轻举妄动。
安卉迟已是虚弱无比,刚刚已经是费尽了所有的气力。她掩盖着这些不适,睛神无比空灵。海风更加凌厉地吹动她的发丝,一身素蓝色衣裙的她任其飘荡。
溥悦心知道安卉迟的脾性,上前拉住安卉迟:“你已经受伤了。”
安卉迟对那两个黑衣人轻蔑俯笑:“想死的,来!”
黑衣人犹豫不决。
安卉迟转身,没有一丝迟疑。直击溥悦心肩头。
溥悦心含泪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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