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蕊不得已又后退了两步,重回了船舱之中。
刚刚在船下的那个船夫竟然换了衣服,摇身一变竟成了侨城的捕头。
“这位姑娘哪里去?”
吴心蕊看着他呆愣了片刻,不解道:“这位官爷这是何意?”
“你不是说他们在等你,为何不坐下聊聊,这样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呢?”
“本就是来给雪梅姑娘送衣裳的,事情办妥了,自然要回去交差。”
“哦?怎么只提雪梅姑娘,不提这位老者了?”
那捕头一便说着,一边围着吴心蕊慢慢踱着步子。
吴心蕊一时语塞,却又笑道:“不知这位官爷今日这阵仗所谓何事?是他们犯了法?还是我做错了事?”
那捕头见吴心蕊换了话题,轻声一笑道:“没想到万手堂的堂主竟然如此年轻,到叫我颇为吃惊呢。”
吴心蕊一听,不由得浑身一震。
雪梅和左长老听了,也都皱眉对视了一眼。
那捕头将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笑道:“万手堂猖獗多年,不成想有今日分崩离析之日,到让我们省了不少功夫。”
吴心蕊一听,明白这定是有人向官府告了密,再遮掩下去,反而没什么意思。
“原来是堂里出了叛徒,也罢,败给自己人,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吴心蕊说着,当真毫不介意的回头向雪梅姑娘和左长老做了个鬼脸。
那捕头见状笑道:“不愧是堂手,果然大气。既如此,便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朝廷有令,发现万手堂的人一律就地正法。”
吴心蕊嗤笑道:“没想到我们竟然如此重要,竟惹得皇帝老爷子亲自下旨了呢。”
说着,吴心蕊环顾了四周,见除了他们三人,便是十来个兵士。
吴心蕊不由笑道:“这位官爷,您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们万手堂了,就这几个人也想拿下我们?”
不成想,那捕头听了却哈哈大笑道:“拿不拿的下,一试便知,若你今日能从这船上下去,我便算你赢了,今日之内都不在追究,如何?”
吴心蕊听了,挑眉道:“这位官爷好大的口气呢,既如此,我倒要来领教一番了。”
话音刚落,吴心蕊便一个原地起身,灵巧的身子在空中一个翻腾,随手取了捕头身边一个小兵士的佩刀冲着捕头直砍而来。
雪梅和左长老见状,坐在原地急的直瞪眼。
“都怪你,非要在室内点什么熏香,竟连人在茶中下了软筋散的味道都未曾识别,亏得蕊儿当初教了你那许多药理。”
左长老看着吴心蕊以一敌众,不由急的埋怨起雪梅来。
雪梅自知理亏,不敢回嘴,只好说道:“左长老也别光顾着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为何连身边有公子的探子都未曾发现?若不是你带他见了小蕊,我们今日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左长老听了,也不好反驳,只是悔不当初,想要将那叛徒抽筋剥骨,怎奈如今浑身瘫软动弹不得,只能摇头叹息。
吴心蕊这边同捕头战的正欢,发觉雪梅和左长老没有动静,心下了然,对捕头嗤笑道:“原来官府行事竟也这般低劣。”
捕头毫不在意的笑道:“功成不在手段,事成便可,你倒是突然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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