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厚颜无耻的鸟人,胡昭梅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与牧那个啥时候的画面,捂住眼,满脸通红,羞耻到了极致。
瞧她耳朵都红了,袁峰逸点着头沾沾自喜的说:“口是心非,明面上拼命拒绝我,脸都红了,欲拒还迎的套路很熟练的嘛!”
这鸟人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胡昭梅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皮痒痒,欠揍啊?”
虽然说不该收那个手机,可现在的工作,很多事情都在手机中交流,又或是领导下达什么任务,根本离不开手机。
无奈,胡昭梅现在买不起,即便过几天拿到演出费,也要悉数上交给母亲,能留下一点充当生活费就不错了。
收吧收吧!胡昭梅硬着头皮收下手机,大不了等工作以后再把钱还给他。
收了这个手机麻烦就更大了,袁峰逸以帮忙调手机为借口,趁机溜到胡昭梅家里,母亲还专门留他在家中吃饭。
吃完饭以后,胡昭梅的母亲又将他俩赶出去散步,可谓是鸟人的神助攻呐!
被那鸟人折磨得快要魂飞魄散,胡昭梅回到家时,感觉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倒澡都不想洗了,一头扎紧床上直接入睡。
这一觉睡得非常充足香甜,醒过来时胡昭梅很意外,这还是现实生活,自己的房间,为什么没有穿越?难道以后都不会穿越了吗?
想到这里,胡昭梅失魂落魄,难道是因为和他那个啥就回不去了?这也太不公平了,才刚发生了什么,就要永隔两世了。
一时间,胡昭梅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窝在家中不想出门,脑海里闪过的都是牧的笑脸,和他那双柔情的眼睛。
心烦意乱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在家胡思乱想了一整天,好在今天那鸟人没有跑到家里来叽叽喳喳,不过信息是一条接一条,手机都快炸了,如果不是看到满屏幕的鸟人,还以为是中了“短信轰炸”。
终于等到晚上,胡昭梅照常,放松心情,早早入睡。
等到醒过来时,胡昭梅发现这仍是现实,仍旧没有穿越,不禁黯然神伤。
袁峰逸轰炸式的信息,一条都没得到回复,一大早就跑到胡昭梅家探个究竟。
好不容易,人生中出现这么一个人,能让这颗悬挂已久的心,有安定的感觉,让这颗冰冷透彻的心感到微暖,让胡昭梅有了久违的笑容,难道真的就此诀别了吗?
叽叽喳喳半天,见胡昭梅很是伤情的模样,袁峰逸突然闭上了嘴。
不知他她为谁所伤,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袁峰逸也没敢多问,只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
胡昭梅出门买了素描纸和笔,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凭借着记忆,轻轻描绘出牧的模样。
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胡昭梅也是自学成才,画功算得上惟妙惟肖,描绘人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可牧的眉眼,牧的鼻梁,牧的嘴唇,在胡昭梅的记忆中都很模糊,只记得他大概的模样,和那张温柔的笑脸。
无论怎么描绘,胡昭梅都只能画出他大致的轮廓。
胡昭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记住他的脸。
就这样结束了吗?捂住眼睛,哀思如潮,胡昭梅的眼泪涌了出来,流淌在手中滴落素描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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