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的要疯了,胡昭梅的浑身无力,只有灵魂在嘶吼,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胡昭梅想要反抗也动弹不得,眼睛闭上也不是,睁开也不是,就这样,无能为力的眼看着牧与自己,圆了房。
这傻孩子不是不懂这些吗?胡昭都快疯了,想来他定是受了那老奶奶的指点,不声不响的被摆了一道,真是失算啊!
渐渐的,胡昭梅失去知觉,昏厥过去。
待她睡去,牧穿好衣服,走出树洞。
见牧出来,巫一把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问:“……(译:事情如何?)”
“……(译:已按照你所您的吩咐圆房。)”牧低下头,十分羞涩。
巫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语重心长的说:“……(译:有何好害羞的,你与她又不是第一次行房事了,如今你已为人夫,今后要做个有担当的男子汉,选择的事情就要勇往直前。)”
牧十分愧疚的说:“……(译:巫乃是牧唯一的亲人了,牧自当谨记巫的教诲,牧不孝,让巫受苦了。)”
“……(译:巫这一生,什么苦难没有经历过,丈夫、儿女早死,现在仅剩你这么一个外孙了,巫的大限将至,能在你身边庇护你的时日无几,巫放心不下啊!)”巫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和蔼的微笑着。
听完这些话,牧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眼泪,说:“……(译:巫胡说,巫定会长命百岁,牧还要给巫尽孝,生好多个孩子,让巫享受天伦之乐,巫不会丢下牧。)”
“……(译:傻孩子,巫总是会离开的,巫活到这把岁数,已是寿终正寝,只是巫死后,金竹夜郎定不会再如此厚待幕帕汝舍磨部,巫定会拼劲最后一口气,为你谋出一条最好的出路。)”巫自知时日无几,早已看淡了生死,在这世间,最放不下的,唯有牧,他的安慰,他今后该何去何从,都是强撑下去的力量。
……
胡昭梅惊醒过来,回到现实中,那边是天还没黑,这边是天还没亮。
难道是有所牵引,胡昭梅仍是困倦乏力得很,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胡昭梅已经好久没有过这么足的睡眠,醒来后走出房间,就看见那鸟人正坐在客厅里,与母亲、女儿有说有笑。
不对,这鸟人怎么来了?胡昭梅差点忘了,前几天夜里他送自己上楼,亲眼看着自己进门,真是哪边都失算啊!
“你醒了,我等了你好久。”袁峰逸看见胡昭梅,笑嘻嘻的挥手打招呼。
听到这句话,胡昭梅吓得退后几步,凶巴巴的冲他吼:“谁叫你等我的?你等我干什么?”
袁峰逸满脸委屈,撇着嘴,抱着胡昭梅的女儿,可怜巴巴的说“去喝咖啡啊!前天我们说好的。”
“我......”看那鸟人装得那副无辜的样子,胡昭梅竟有些无言以对。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天天不务正业,只知道谁,别人来这里等你这么久,也不知道客气一点......”母亲一脸不悦,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得了,胡昭梅这算看出来了,在还没醒来的这段时间,这两人已经统一战线,达成一致,母亲是看上这鸟人,把他当成未来女婿了。
要说这两人谁的战力更强,还属母亲更胜一筹,胡昭梅算是怕了,立马蹿到门口,说:“走啊!”
袁峰逸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胡昭梅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要喝咖啡吗?”说完,赶紧开门逃离现场。
果然真如他所说,袁峰逸开了一辆宝马,家庭条件很好啊!胡昭梅虽然不会开车,倒也还认识那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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