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总说路途颠簸,即便道路平坦,那马上下的晃动都颠簸得要命,何况石山路崎岖,胡昭梅当真难以消受。
牧将水递给胡昭梅,轻轻帮她顺着背,让她能舒坦一点。
虽说不是养尊处优,但活在那种没有战乱的年代,没有经历过颠沛流离的生活,胡昭梅怎么受得了,缓过来了,立马质问:“我们究竟要去哪?还要走多久?”
牧一改平时憨憨傻傻的模样,极为严肃,却又淡定的说:“且兰国,他们曾受幕帕汝舍磨部恩惠,与蒙西部乃是死敌。”
“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吗?”胡昭梅摇头晃脑,顺着胸口,说话很吃力,半天没缓过来。
“如今,幕帕汝舍磨部人所剩无几,无法护你周全。”牧忧心忡忡,只怕即便到了且岚国,也无法保证她的安全,是以,还需前往秦国,方能躲避蒙西部的追捕。
“什么意思?”他说话总是只说一半,没头没尾,胡昭梅有时候听着脑袋疼。
牧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巫曾言,我乃天煞孤星命理,我偏不信天命,逆天而行,曾娶过三位妻,然,皆在大婚当日暴毙而亡,自你出现,巫言之,命运轮盘已重新开启,你便是我命定之人,你可会嫌弃我?”
只听说命硬克夫,按古话来说胡昭梅就是个克夫命,更何况这根本不是谈不上嫌不嫌弃的事,这消息太过劲爆了,他居然娶过三任妻子。
胡昭梅当时看就拉下脸,很不高兴的问:“那,她们,都是你心爱之人吗?”
牧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揉搓她的手,极为认真的回答:“皆素未蒙面,未曾洞房,便暴毙而亡。”
这么一听,胡昭梅心理倒是舒坦了许多,自己是在吃醋吗?天呐!自己居然吃这小屁孩的醋?不过,自己本就是离过婚生过孩子的人,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了。
“至始至终,牧心中之人,唯有冰儿。”牧温柔一笑,很多话都深埋心中,不愿她承受太多,如果可以,这辈子,庇护她平安康乐这么一生,便足矣。
夜晚路太黑,山路崎岖难行,只能在外露宿一夜,晚饭也只能随意将就,之前每天都花里胡哨的粥,现在连粥都没有了,就是些野果、野菜,还有干巴巴的像似饼的东西,可那东西比饼难嚼咽多了,不过有得吃总比没得吃的强。
待在牧的身边,总能给胡昭梅莫名的安心感,好像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来,都无所畏惧,躺在他怀中,不知不觉就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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