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交汇,胡昭梅这次是尴尬到了极致,内心的恐惧与紧张,兴奋与不安多种情绪相融交错。
牧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致,起床后立马帮胡昭梅穿衣梳洗,无微不至。
胡昭梅突然想起前夫,当初在婚前对自己有多么的无微不至,心中既害怕又自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既非禽非兽,自当怀有感恩之心,何况乃救命之恩。”牧微笑的说。
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吗?
生病了的胡昭梅在房间里养了两日,牧深知自己有错,每日准备了药浴,将她照顾得妥妥当当,只是她脾气挺大,连着她哄了两日,都不见好。
第八日,吃过东西后,牧与屋内的其他人,哗啦哗啦的说了一大堆,而后又一脸坏笑的看向胡昭梅,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底下,又不知藏了多少阴谋诡计。
“你,你又拉我去哪?”胡昭梅内心是极其抗拒的,被牧拽起就跑。
牧笑得非常开心,大声回到:“打猎。”
“连弓箭都没有,你怎么打猎?你哄鬼啊!”胡昭梅疑神疑鬼的试探着,生怕他再像昨天那样脑子缺根筋,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喂,你吱个声,你还会又拉我去灌水吧?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我腿要断啦!”胡昭梅大喊起来。
往上山一直跑,草丛里传来动静,“嘘…”牧作出禁声的手势,松开手,抽出腰间的弯刀,屏息凝视,轻轻朝发出声响的地方迈步。
嗖的一下,一只不明物体极速闪过,牧蹬腿跳起,飞身进入草丛中。胡昭梅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这速度、这弹跳力,非人类啊!
嗖嗖嗖的声响,草木摇晃个不停,不一会,牧逮起一只野鸡笑盈盈的走出来。野鸡被他割喉,血就像开了水管一样流淌,不断扇动翅膀挣扎。
“徒手抓野鸡,这身手可以啊!”胡昭梅不禁竖起称赞。想来,已经除了粗茶淡饭好几天了,就今日喝了一碗鱼汤,终于有肉吃了。
下山时,胡昭梅发现一颗巨高的树上,有一个鸟窝,顿时馋涎欲滴,心想:难道是鹌鹑?是要烤的,炖的,蒸的,油炸……口水直流,脚挪动挪不动。
发现胡昭梅停下,牧回过头牵起她,不料她一把甩开,见她两眼泛光,垂涎欲滴,朝她看的方向望去,牧也发现了那个鸟窝。
胡昭梅指着鸟窝说:“我要上去,我要去那。”
“不可,危险。”牧看了一下高度,实在担忧。
胡昭梅哪管那么多,小时候去父亲老家时,根本没人陪也没人玩,经常独自爬上树掏鹌鹑蛋,虽然这树比较高,但也应该没问题。
牧一再阻拦,胡昭梅任性,死活闹着非要上去,约束压抑得太久,就想放纵一回。
见胡昭梅有些生气了,牧就不敢再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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